吃早餐的時候。
祁慵一會給言午切面包;一會給言午剝雞蛋;一會又給言午遞紙巾。
將言午整個早餐時間照顧的十分周到。
言午覺得奇怪,可又說不上來是哪種奇怪。
難道祁慵對客人照顧的這麼周到是他家裡的規矩?
還是因為剛剛祁慵相信她說的話所以才願意對她好?
言午想不明白是哪一點,然後祁慵又端了杯牛奶放到她面前。
“把牛奶喝了,再醒醒酒。”
聽到醒酒二字,言午覺得有些羞愧。
她還記得昨天在祁慵面前誇下過千杯不醉的海口。
但是現實……
呵……一碰就醉。
難頂啊。
言午又看了一眼祁慵,瞧見祁慵並沒有要嘲笑她的意思。
祁慵也現了言午在看他,又低聲說了一句“喝牛奶!”
語氣有點像家長在催促家裡的小孩子。
言午怎麼看,怎麼覺得現在的祁慵有點像一副老父親的模樣。
然後捧起杯子,將杯中的牛奶喝完。
言午將杯子放在桌上,看著祁慵“喝完了。”
祁慵看著對面嘴角還有牛仔漬的言午,本想抬手幫忙去擦,最後也只是頓了一下,指了指嘴角,然後拿了一張紙巾遞給言午
他不想這麼著急。
欲則不達這個道理他懂。
小騙子現在不覺得他醜就已經很滿足了;其他的事情,來日方長。
言午坦然的接了過來。
沒想到祁慵比以前還要好相處。
擦了擦嘴巴,然後言午問出了自己想問的。
“是你把我從月洛帶回來的啊?”
祁慵點頭,“你電話一直沒掛,聽到有人說你醉了,那裡的人你不是都不喜歡嗎?就直接過去了。”
祁慵沒說邢盛對言午說過的那些話。
那些話太骯髒了,不適合她聽。
言午扶額,小聲說了一句“那我昨天…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