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鵬飛看見這一幕都懵了。

看陳綺夢難受的那個樣子，雖然看著是挺爽的，可要是鬧出了人命呢？

蔣鵬飛趕緊跑到言午跟前，“言午你先鬆開，別做的太過了。”

言午不聽蔣鵬飛的，只是偏頭看著他。

眼淚珠子還在啪嗒的掉著，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滑稽。

“她說祁慵是醜八怪，祁慵明明不醜。”

蔣鵬飛算是看出來了。

言午哭是因為陳綺夢說她是廢物；

可她對陳綺夢這樣，是因為陳綺夢說祁慵醜。

蔣鵬飛當然知道最近祁慵和言午走得近。

不過祁慵不醜，這就……

蔣鵬飛也不明說，只能附和著言午。

“對對對，祁大少不醜。你先鬆開好不好姑奶奶。”

蔣鵬飛也是沒轍了，總不能一直這樣吧。

再不鬆開，恐怕陳綺夢就真的背過去了。

言午聽到蔣鵬飛的話，手臂鬆了一下。

也就是這麼一下，陳綺夢就伸手想薅住言午的頭。

言午一把攥住陳綺夢的手臂。

兩個人就這麼打起來了……

準確的來說，是言午單方面的虐殺。

**

警察到達辦公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陳綺夢頭凌亂的面對著牆壁，一隻手被言午反抓著，另一隻手拍著牆壁，像是在反抗一樣。

而言午不管是衣服還是頭，依舊十分整齊。

而蔣鵬飛在旁邊想扯開兩個人。

從外面進來的人都懵了……

這……什麼情況？

到底哪一個才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