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慵也不虛。
隨後也站了起來。
對於這些人他是從來都不放在眼裡的。
可是今天的話,讓他看出來了,這些隊員至少對言言是真心的好。
祁慵朝前舉了舉杯子,然後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就算你們不說,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對於他而言,這些人都是言午的隊員而已。
至於越星軌,不過只是一個稍微特殊一點的隊員。
其他的並不足為懼。
就算越星軌不死心的話,他也有很多方法讓他死心。
祁慵早就將越星軌的家世查的一清二楚。
只要他想,越星軌是隨時都可以被他的父親強制性帶回去的。
等到差不多之後。
言午和祁慵就先離開了,戰隊的其他人還依舊是觥籌交錯。
本來元庭是已經在外面等著的,但兩人並沒有直接回去。
反而是徒步在路上走著。
到一個小角落的時候,祁慵將面具給取了下來。
兩個人牽著手在路上走著。
頭一次,祁慵覺得他和言午像普通情侶那樣無異。
外面的燈光炫目,兩個人牽著手一直走著。
“你的臉都有點紅了,其實跟他們不用喝的,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
言午看著祁慵。
祁慵的耳朵都有些泛紅。
祁慵看著不遠處的燈光,勾了勾唇。
“還好,我就是高興而已。”
以前祁慵喝酒的時候,大多數時間只是象徵性的抿一抿。
不會真的全部喝完。
這是他自己在剋制。
只是今天的確高興。
言午挽著祁慵的胳膊,看著像是靠在祁慵身上一樣。
“什麼事這麼高興啊,要不要說給我聽聽啊。”
言午也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