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午和祁慵皆是微微頷,準備朝著裡面走去。
姜藍之看著祁慵和言午走過來的時候,手心都快被掐掉一層肉了。
但面上依舊帶著笑,讓人看不出其他異樣。
如果不是許言午,那麼她就有機會和祁慵在一起而不是找蘇學鵬這麼一個老男人。
而祁肅也不
“會對她趕盡殺絕,讓她戲都沒得拍。
如果不是最後走投無路,她怎麼可能最後去攀附蘇學鵬這麼一棵大樹。
她恨吶!
憑什麼像許言午那樣的廢物就可以活的那麼好,而她卻要跟著一個老男人,還要扮演著賢妻良母的角色。
“原來今天祁大少和許小姐也過來了啊,真是有失遠迎。”
在言午和祁慵還沒有走進去的時候,姜藍之說了這麼一句。
言午愣了一下,牽著祁慵的手更是緊了幾分。
“姜小姐跟著蘇先生在外面接待客人,難道沒有看客人的名單嗎?姜小姐這樣馬虎可不太行啊。還是說我和我先生的名字並不值得姜小姐注意?”
言午現在也猜不出姜藍之和蘇學鵬的真正關係是怎樣的。
不過一想到之前姜藍之那炙熱的眼神。
面子不用給了,直接打死算了。
姜藍之的面子一下就掛不住了。
本來她是想以女主人的姿態的,可許言午這麼一說,分明就是在說她的不上心。
祁慵看著言午一副有著大道理的模樣,眼睛一直看著言午。
幾乎所有人在見到祁慵的時候,只能看到他的側臉。
因為他全程都在偏頭看著言午。
蘇學鵬聽見這句話其實也覺得姜藍之是不上心的。
但是此一時彼一時,也只能插話緩解著氣氛。
“原來二位和藍之是認識的。”
蘇學鵬打著哈哈。
然後就看到祁慵轉過頭,看了蘇學鵬一眼,隨後搖頭道“不認識,沒見過。”
言午摸了摸鼻子,有點想笑。
但最終只是彎了彎唇角,想笑的感覺沒有那麼強烈。
姜藍之聽到這句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祁肅生日也才過去才幾個月,祁慵就這麼把他忘了嗎?
“不打擾先進去了。”祁慵沒再多留,然後直接牽著言午的手走了進去。
越過蘇學鵬和姜藍之的時候,言午還在和祁慵說著話。
“我們兩個關係公開就是因為她啊,你忘了嗎?”
“不記得了。”
蘇學鵬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看著姜藍之的眼神也逐漸變了,有些嫌棄的意思。
但隨後收回眼神,繼續迎接著其他客人。
進去之後,言午就看到不遠處祁肅和許言辰在說著什麼。
在看到言午和祁慵進來之後,二人也準備朝著他們走過去。
祁慵指了指一個方向,兩人才沒有過來。
祁慵是帶著言午去看蘇老的,當時還有一些人圍在蘇老身邊。
當祁慵靠近的時候,所有人都自覺地讓了路。
蘇老雖然八十,但是交流和意識沒有什麼問題。
只是人年紀大了,身體還有器官都在慢慢衰竭了。
“蘇老,我帶言言來看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祁慵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
能說一句囑咐的話,已經算是為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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