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言午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沒了祁慵的蹤影。
言午像條鹹魚一樣躺著,動都不想動。
房間門被擰開,祁慵端了早餐進來,看見言午醒了就將早餐放在桌上。
彎腰吻了吻言午的額頭。
言午皺著眉推著祁慵,“還沒洗漱,髒。”
像是碎碎念又像是撒嬌一樣。
祁慵笑了一聲,然後轉身去拿了漱口水和溼毛巾。
一碗粥是祁慵喂的,有那麼一瞬間,言午覺得自己就跟小孩差不多。
明明都21…不是,是22了。
“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言午一雙眼睛直勾勾看著祁慵,帶著真誠。
祁慵手上的動作沒停,只是問了一句,“那你還會走嗎?”
“我也不知道。”
“我說過我會等你的,半年不回來就等半年,一年回不來就等你一年,要是一直都回不來,我也一直等著。”
生不同眠死同衾。
言午抱著祁慵的腰。
她不願意讓祁慵等了。
“許言午一直說她想回到你的世界去,她自殺的時候我就會想,如果她真的死了,你是不是真的就能回來了。”
祁慵曾經不是沒有過這種衝動。
言午眉眼閃爍了一下。
她大概能猜到她來這個世界或許是和銀洌的那個番外有關,回去是因為那些稿件丟失了,來又是因為銀洌在重新寫。
許言午想回到她的世界,是不是說明,許言午不會再讓銀洌寫下去呢。
言午腦袋想的有些疼。
不管了。
至少珍惜現在的每一天,就是她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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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言午又和祁慵回了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