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小許總,外面以為自稱是深藍爺爺的人說要找您。”外面有秘書來和言午說著。
言午本來正在安排司徒淇放假回來之後的戲。
聽到這個訊息,倒是有些疑惑。
深藍家庭的那一欄裡,明明寫的就是孤兒,家裡只有一個奶奶。
怎麼突然出現了一位爺爺。
“那位先生說他姓霍。”秘書又說了一句。
言午一時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最終還是讓秘書將那人給叫了進來。
等到人進來之後,言午看到來人,卻是蹙起了眉頭。
長這麼年輕,真確定是深藍的爺爺?
頭沒白,而且除了眼角的一些皺紋之外,根本不顯一點老態。
“您好,我是深藍的老闆。您說您是深藍的爺爺?據我所知,深藍的父母在他一歲的時候就出了車禍,家裡只有一個奶奶,並沒有……爺爺。”
眼前的人穿著一套西服,看起來精神奕奕。
舉手投足之間也是盡顯貴氣。
如果他真要是深藍的爺爺,那深藍也不至於很小的時候就來當練習生啊。
自稱是深藍爺爺的人站的筆直,揹著手,一臉倨傲的看著言午。
“我知道你是阿深的老闆。不過許小姐自己就被人冠以廢物的稱號,沒什麼本事,為什麼要讓阿深去幹這種唱歌跳舞丟人現眼的事情呢?讓自己的員工去靠姿色賺錢,果然許小姐是一如既往的無用。我今天來是要替阿深跟你們公司解約的,說吧,解約金是多少。”
言午聽著對面人說的這一番話,差點沒吐血了。
她廢物?
丟人現眼?
靠姿色賺錢?
這位大爺如果聽說過她對她有濾鏡這個能理解。
不過他對ido1、娛樂公司,到底是有什麼誤解?
言午捏了捏拳頭,想著對方是一個老人長輩,所以也沒有直接甩臉色。
但是被這麼說了就忍著也不是她的風格。
然後聳了聳肩,“唉,大概您年輕的時候,就算是唱歌跳舞想靠臉吃飯,恐怕也是沒有這個機會吧,畢竟您年輕的時候,可能沒有人會被您的容貌所吸引。您不是深藍,您也不能代表他,如果真的要解約的話,讓深藍自己來跟我說,霍先生,不要倚老賣老。我現在尊重您,可不代表我會一直尊重您。”
言午說完,又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也不管對面人氣的青的臉色。
不是說她沒本事嗎?
沒本事第一條——不會看人臉色。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個小丫頭居然這麼囂張。晏城霍氏,不是你們帝城許家得罪的起的。阿深是我的孫子,就是我未來的繼承人!”
對面的人還拍了拍桌子,像是要把言午給吃了一樣。
言午的手在桌子上面點了點。
晏城霍家……
就是那個在晏城一家獨大的家族。
就連住的地方就是那種跟城堡差不多,家裡傭人就有幾百個的那個晏城霍家?
然後是比帝城祁氏低了不只是一個檔次的晏城霍家?
許家跟霍家比是弱了一丟丟,但也不是說得罪不起。
況且,她身後是隻有許家嗎?
當然不是。
所以為什麼要怕得罪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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