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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騙子無恥

鄭必帥卻一拍大腿,道“對啊,這麼簡單的事情,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這就叫人去賭坊找人!”說著,立即叫過家丁,如此這般地囑咐了一遍,派家丁去找人了。

張浩元道“不過,就算是找到了人,估計也就是負責跑腿的從犯,而不會是主犯,這應該是一樁詐騙案子。有人知道那童家老漢人老心不老,總想著娶年輕美貌的女子,如果此女子出身顯赫,那便是更好了,他兒子童守田孝順,為了讓父親歡心,便開始張羅此事,結果弄得人盡皆知,騙子自然就聽到了風聲,知道這是一樁好買賣!”

文舒冷笑道“竟然做買賣用我家的名頭,當真是該死,抓住這些人之後,我非要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張浩元忙道“爵爺息怒,他們如果只是犯了欺詐罪,那是罪不至死的,甚至都不是重罪!”

文舒頓時急了,氣道“哪還能就這麼算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看了眼櫟陽縣令,又道“這事等會兒再說也不遲!”總不能當著本地的父母官,說些打打殺殺的事情。

張浩元又道“那騙子得到風聲之後,便會派人查知貴府三小姐的行蹤,瞭解之後,便去找童家的人,說了可以相親之事,那童家父子必不相信,而騙子則會在三小姐不備之際,上前和她說話,然後再對童家父子說那便是貴府的三小姐,但即使如此,童家父子也不會相信,還會再找人查證,查證的結果必然是那是真正的三小姐,他們這才會相信!”

文舒臉色極是難看,他家的三女兒是個什麼樣的脾氣,他自然是知道的,從小就象是假小子似的,到處亂跑,結交一些狐朋狗友,這回出事了吧,騙子們不盯別人,專門就盯上了她!

張浩元又道“童家父子肯定不相信爵爺家的三小姐,怎麼會願意嫁給一個快要入土的老漢,那麼騙子就會編出一個悲情故事,無外乎就是後母虐待,三小姐只想早早嫁出,又怕給找一個不稱心的郎君,那麼不如找一個有錢的,又很快能恢復她的自由之身的男子,如此一來,既可以繼承家產,那時成為寡婦,再招上門女婿豈不是合她的心意,只需受得幾年小罪,甚至只有一兩年的委屈,後半生卻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文舒氣得臉色通紅紫,雖然張浩元話說得不太好聽,可事情一定是這樣的,沒成想自己的女兒被人埋汰成這個樣子,說成是典型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子,真真是氣煞人也!

櫟陽縣令罵道“無恥,騙子無恥!”

鄭必帥卻咬牙切齒地道“抓到那騙子,非要好好教訓一頓不可,讓他們終生不能再行騙!”

張浩元頓了頓,又說道“正因為騙子會把三小姐說得不堪,所以童家父子才會相信,那童家老父有錢,必定覺得這輩子要是能娶到伯爵之女,就算把家產留給她,或者一半,那他這輩子也算值了,所以才會執意要定這門親事,色令智昏,他便上了這種拙劣的惡當,付出大筆的財禮,然後去了所謂的別院迎親,迎了個恐怖布偶回來,那騙子得了大筆的財禮,自然就逃之夭夭了,但估計他們逃不遠,只要抓住跑腿的從犯,就可以探知方向!”

聽了這番分析,櫟陽縣令點頭道“不錯,和本官分析得一模一樣,你我二人的想法彼此印證,看來就是這麼回事兒!”

張浩元卻皺起眉頭,有些迷茫地說道“但有一點卑職沒有想明白,騙子行騙為的是錢財,他們定然都是心思縝密之人,可為什麼要用一個恐怖布偶來代替新娘呢,他們可以用一個普通的布偶,甚至買一個丫頭冒充新娘,讓童家老父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可為什麼偏偏要用一個恐怖布偶呢?

童家老父大喜之時,看到這個布偶,大喜變成大悲,又變成大恐,他那麼大的歲數了,必定受不了,自然就會出人命,騙子們不會想不到這點啊,他們為的是財,又不是為了害命,為什麼會有恐怖布偶呢?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他說話說得象是自言自語,櫟陽縣令聽得清楚,卻也想不明白,那就索性不想。

櫟陽縣令對文舒說道“爵爺,張捕頭分析得是否正確,只需要把那個童守田叫來,讓他把經過說一遍,自然就能弄明白了,爵爺認為如何?”

文舒自然答應,他也想聽聽童守田會怎麼說,是不是和張浩元分析的一樣。

過不多時,差役把童守田帶了上來,童守田滿臉淚痕,看來老父猝死這件事,對他的打擊著實不小,他的模樣被別人看在眼裡,自然會有一些想法,比如文舒和櫟陽縣令就都認為,如果不是童守田這般孝順,當然也就不會做出給老父娶小的荒唐事來,自然也就不會上當受騙了。

櫟陽縣令讓童守田把他老父娶親的前因後果都說一遍,童守田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整個經過竟然和張浩元分析得一模一樣,只不過就是在迎親時,新娘子上轎是在屋裡上的,轎子抬進了屋子,童家父子都沒有看到新娘子是怎麼進的轎子,也沒有看到新娘子的孃家人,這點細節張浩元沒有說全面,童守田自己說了出來。

頓時,櫟陽縣令和文舒看張浩元的眼神就變樣兒了,都是大為的讚賞,這少年捕頭了不起啊,整件案子就如同親眼目睹的一般,說得太對了,至於鄭必帥更是讚賞之外,還加入了佩服,如非現在不是時候,那他非得拉著張浩元磕頭拜把子當兄弟不可!

張浩元卻仍是眉頭緊鎖,看來還是在想那個問題,而且仍舊沒有想明白。

就在這時候,鄭家的家丁回來了,幾個家丁架著一個人,這人長得獐頭鼠目,穿的是黑色的綢衫,腳上卻是一雙草鞋,一看便是剛剛有錢便胡花,卻還不知道該怎麼花的人,想必便是賭坊裡的那個傳謠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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