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瑪一抬頭,雙目如電緊盯著那個質疑的年輕法師,足足三秒的瞪視讓那個男人汗流浹背,後悔得想死。
“哈?若干是什麼?”黛瑪揚了揚手中的稿子,“這些報表不是都到每個人手上了嗎?你自己不會看嗎?還是說你這隻豬玀根本就不識字?哼!不識字的法師,和鹹魚有什麼差別!我要是你,就直接爬到中央至高塔塔尖上跳下去!哦——忘記了,你這個不夠資格的鹹魚根本連進入三層以上的資格都沒有!”
全場噤若寒蟬,那個被黛瑪的毒舌攻訐的男人三觀盡毀,一瞬間,差點就產生了‘啊,原來我根本就不是什麼法師,只是一條鹹魚啊’之類的消極想法。
黛瑪罵完後,再也沒了理會那人的興趣。她環顧會場,當看到夏洛特在新晉大師席上笑得露出一口燦爛的白牙後,突然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哦哦!差點忘了,最近還是有一件值得開心的事的!”她用那種報復性的變態笑容看向夏洛特,“某位翹家出走,害得我和妹妹被罵得狗血淋頭的天才成就了冰風堡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大師!”
人們在會場裡交頭接耳,瞪著眼睛看著坐在新晉大師席上的夏洛特。實在想不明白,冰風堡裡究竟是誰有這麼可怕的權威,居然能把黛瑪與黛娜兩位傳奇罵得狗血淋頭。
冰風堡大公希爾維亞?別開玩笑了,區區一介凡人而已,哪怕她身居高位,但再給她一個膽子想必也不敢辱罵傳奇。
事實上,他們猜對了!
哪怕夏洛特與克萊爾緊趕慢趕,也比不上希爾維亞那方便至極的傳送法術。
當希爾維亞回到冰風堡卻未見到夏洛特時,黛瑪與黛娜便知道瞞不住了。於是向來冷淡,也不願與黛瑪、黛娜多話的希爾維亞用冷漠地態度斥責了兩姐妹。
“真是了不起。擁有冰風堡絕大多數許可權的兩個傳奇,加起來居然看不住兩個高階法師。”
雖然並非過分的指責,但黛瑪當時卻羞愧得差點想要自盡!
於是半年來,關於靈魂研究上的難題,都是克萊爾向兩位傳奇旁敲側擊。而夏洛特與兩位女僕,則關係幾乎降到冰點。
“所以,我們引以為豪的新晉大師!”黛瑪雙手撐著桌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大師席上的夏洛特。
不用猜也能知道,黛瑪絕逼用了懸浮法術、或是在腳下墊了椅子,否則以她的身高,大概大家只能看到她粉色的呆毛。
她臉上帶著崩壞的笑容,“你為什麼不上來表下演講,順便談談你那最新的法術研究呢?”
“啊!那個法術叫什麼來著?”她捂著嘴,眼神飄向天空,一副正在苦苦思索的模樣。然後雙眼一亮,恍然笑道,“對了!就是那個夏洛特間歇失魂術!”
“來談談吧,夏洛特大師!來談談你是怎麼研究出這個能讓你不定期失憶的法術的吧!”
早就聽說過這個法術大名的法師們雖然想極力保持對一位大師和冰堡繼承人的基本敬意,但仍忍不住出如喘氣般的憋笑聲。
他們鼓著掌,絕大多數人的臉上都漲成了豬肝色。
夏洛特在掌聲中理了理衣領,他陰著臉,不緊不慢地朝言席上踱步。
在與黛瑪錯身而過的一瞬間,夏洛特低著頭,右手從黛瑪頭頂虛劃而過,那個位置恰好在自己的心臟之下。
然後,他用俯視的傲然態度微微一哼,在黛瑪憤怒的眼神中走上了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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