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這個男人就像是化身成了最急切的野獸,拋開了一切禁忌。
就像是終於得到解放,也像是隱忍了太久的熱烈。
把她整個從裡到外都享用的乾乾淨淨,啃的連渣都不剩。
蘇小汐咬著被子哀怨兮兮,回想起那種令人耳根燙的場景,就覺得心跳更加的快。
而此刻,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叫囂和抗議著某個男人的貪歡。
尤其是那裡……傳來一陣陣讓人臉紅的痠痛。
她皺著臉,小手捏著被子,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床鋪之間還帶有著一些男性清晰好聞的氣息,就好像他剛剛離開不久,這獨屬於厲夜霆的味道讓她更是一陣陣耳根燙紅。
昨夜兩個人在解決所有誤會,心裡沒有任何壓抑和疑慮的糾纏,熱情的勝過之前的每一次。
真的是那種天生的如同最契合的伴侶,此時想起都覺得心口撲通撲通的狂跳。
蘇小汐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遍佈的草莓,就想起是厲夜霆如何留下的。
她像是徹底成了他的獵物,被翻來覆去的做,累得慘兮兮的真的想要哭時,某個男人就特別迷人又邪氣的在耳邊勾她“乖,我再教你解鎖一種姿勢好不好?想不想試試……”
她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才不要想,可是他哪裡徵求她的同意,根本都不讓她抗議,就開始新一輪攻勢。
空氣裡都變得熱了起來,正當蘇小汐想著昨夜的事情,臉越來越紅時,門外好像隱約的傳來了什麼聲音。
她疑惑的眨眨眼,豎起耳朵聽的時候立刻聽到了厲夜霆的聲音。
他沒有走嗎?
蘇小汐忍著痠疼的身子站起身,拿過一旁的睡袍穿上,然後慢慢的走向了臥室的門。
她悄悄的開啟了一條門縫,看著厲夜霆坐在沙上,他的外衣脫下了,露出了包著紗布的上半身,而他旁邊,是陌寒。
陌寒穿著一襲白衣,一邊帶著手套給他處理傷口。
一邊處理,陌寒帶著點涼淡的聲音還是響起“厲少能不能稍微節制一點?昨天辛辛苦苦的包紮好,現在因為傷口崩裂還得拆了重新包紮,再重新上藥,你難道真不覺得疼嗎?”
厲夜霆坐在沙上,單手慵懶的搭在椅背,臉上的神情是一種明顯帶著神清氣爽的饜足。
他那俊美像是古希臘雕塑一般臉龐微微勾起邪氣弧度時更是讓人屏息。
蘇小汐正好對著他,悄麼聲的看著他的模樣時,又是痴痴又是臉紅。
厲夜霆就這麼坐著,好像真的半點都不疼,還掃了陌寒一眼,淡淡道“我沒什麼感覺,至於你,閒著也是閒著。”
“……”
陌寒閉了閉藍瞳,伸手揉揉額角。
蘇小汐忍不住咬咬唇,知道陌寒說的意思是什麼。
她不由的有些歉疚,昨天夜裡,她應該提醒他的。
或者,應該據理力爭,讓他節制的。
可是昨夜那樣的情況下,她被壓榨的慘兮兮,她腦袋全程都是混沌和暈然,壓根就沒想起來。
她擔憂的看著厲夜霆健壯的肩膀上已經包起的傷口,看著好歹沒有在滲出血色,這才鬆了一口氣。
陌寒又碎碎唸了幾乎淡涼的話,都被厲夜霆不疼不癢的擋了回來。
時間就這麼很快過去了,陌寒收拾好了醫藥箱離開後,淡淡道“明天希望不要在重新包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