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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色與魂授

風隊的諸人在這片草原裡也遊蕩過很久,各種胡人的部落都見過,不過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們是極少去這些部落的.

可即便如此,他們也知道有許多部落會在第一個月圓之月"拜月"的習俗.

"風四,怎麼辦?我們是直接衝進去找人,還是下馬喝了酒當做客人進去找?"風七看著笑盈盈圍著他們的少女們,有點糾結.

風四用漢話和這些少女們說了好幾遍,可似乎沒人聽得懂,各個依舊捧著酒,只笑.

"聽說這些羯人個性愚鈍,現在一看,果然蠢笨的很,見人就迎."風四瞟了一眼捧著酒的少女們."能不動手自然最好,下馬,進帳篷,我們吸引他們注意力,風七你悄悄去各個帳篷找找,李茂的肩膀和腿都中了箭,下不了地."

一群騎士姿勢利落的下了馬,但是並沒有降低防備.他們並沒有喝酒,只是隨著少女們的簇擁進了帳篷群.

帳篷群的中間,一群少年圍著蘇魯克的女兒互相角鬥,另外有一些人圍成圈子在轉著圈子跳舞.

"風五,你看看那姑娘."風六戳了戳風五,"那女人鼻似鷹鉤,額凸顴高,個子又那麼高,居然會有一堆男人圍著她……"

那個叫風五的小夥子看了一眼,"是不好看,不過我們又不是來找媳婦的,好看不好看有什麼關係.警醒點!"

"不是說草原民族熱情似火嗎?萬一這部落裡的女人們圍著我們載歌載舞,想要共度良宵……嘿嘿,我們曠了這麼久,胡人的女人也不錯啊.吹了燈都一樣……"

"我們是殺人的軍隊,不是那種兵油子.管好你的褲襠,不要做不該做的事,給我們惹麻煩,知道嗎?"風四瞪了一眼風五和風六,"你們去吸引注意力,給風七創造機會."

他們被一群羯人的女孩圍著,實在是無法探查帳篷.

風五和風六看了看,風六"嘿嘿"一笑.

"看我的!"

風六唱著一大段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湊到蘇魯克之女的身邊去獻殷勤,旁邊的少女都笑吟吟的看著,也跟著連聲高唱.一個健壯的小夥子拍拍他肩膀,彎下腰做個角抵的姿勢,示意要先打過他.

風六彎下腰,他的摔跤功夫也不錯.

風五依樣畫葫蘆,拉了圍著他們的一個女孩子胡亂唱起了歌.

見風六和風五在篝火邊和少男少女們角抵了起來,身邊也圍了一圈人,風四給了風七一個眼色.風七點點頭,自以為非常隱秘地偷偷溜了出去.

見風七走了,蘇魯克的女兒和盧默對視著點了點頭,離開了篝火中央.為了不讓漢人起疑,他們手牽著手互相親吻了下,像是急不可耐的去什麼地方私會似得.

一邊角抵著的風五和風六見這些胡人女子這麼熱情,頓覺這個部落裡的男人一定是幸福的要命,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風四見著那一對男女如此寡廉鮮恥,鼻子裡出了不屑的輕哼.就在這時,一個胡人少女貼了過來,靠著風四的身子用羯語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風四把她一把推開,那少女倒在地上嚶嚶嚶嚶的哭了起來,有幾個少女看見了風四的行為,一大幫女孩湊了過來,指著他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風四覺得一陣煩躁.

媽的,他和幾個兄弟掉了隊,風隊十二個人一下子就只剩他們四個,好半天才在草原上看到一個沒有被驅逐走的部落,又是一群二缺貨!

老子不好色還錯了!

一想到他們還要找人不能惹事,風四隻好勉強扯出一個笑臉,"忍辱負重"的伸出手去給地上的少女,旁邊的女人們"哦啊"的歡笑了起來,那女孩高興的拉了他的手,扯著他往篝火邊去.

風四莫名其妙的就被那女孩拉到了篝火邊,看著她對著自己唱著高亢明亮的羯歌.

這感覺好像也不壞?

若李茂不在這個部落裡,他們其實可以留一個晚上,反正都掉隊了,茫茫大草原不亂走才是對的.

都是為了任務嘛!

另一邊,風七一個帳篷一個帳篷的翻找,他很謹慎,只扒開一條縫掃上一眼,沒有人轉身就走.若是有老弱婦孺就歉意的笑笑再退出去.胡人的帳篷裡沒有什麼遮擋物,有什麼都一目瞭然,他查探的度也很快.

待他走到了一個白色的帳篷裡時,明明只拉開了一條縫,卻被一個人拉了進去.他正準備放手弩的機簧去射,卻現是那個被他笑話過鷹鉤鼻的胡人女子.

這胡女對他昂了昂頭,將手放在他的前襟上,輕輕的扒開一點,再扒開一點……

風七吞了一口口水,不知道怎麼辦.

嗚嗚嗚嗚,難道他的貞1潔就要在這簡陋的帳篷裡被這個胡女給奪走嗎?

蘇魯克的女兒塔娜在心中嘲笑著這個漢人男人,看他那副色與魂授,雙眼呆直著不知道該如何辦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色.

塔娜輕輕的摸著這個男人的衣服,伸出一隻手沿著他的喉結往上摸,她的手並不柔軟,擦的風七的喉嚨麻.[,!]麻的.風七又咽了一口口水,喉結上下一動,塔娜像是看見什麼好玩的東西一般,在他的脖子和下巴上來回摩挲,最後摸到了他的嘴邊.

看起來冷傲的胡女一旦魅惑起人來,實在不是風七這種久在軍營的小夥子能抵抗得了的.

風七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該直接點把自己衣服給脫了了.

那胡女一直在他懷裡摸來摸去,半天也沒扒了他衣服,看來是不會解漢人的衣服.

"這漢人懷裡沒有兵器,他只有腰上的刀和手臂上的那個怪匣子,我把住他的刀和嘴,你乾淨利落點."塔娜像是對著情人低語般的語氣,用羯語說著殺機四伏的句子.

"姑娘,你在說什麼?你一點漢話都不懂嗎?"風七調笑著說,"你要不知道怎麼喊我,可以喊我情哥哥……"

他的話被吞沒在了塔娜的手掌裡.

不對,這姑娘力氣這麼大,不像是調1情!

盧默從帳篷角落的衣服堆裡一個箭步竄出來,從背後用匕割開了風七的喉嚨.娜塔死死的捂住他的嘴,盧默將他按倒在地,拖到衣服堆裡.

風七睜大眼睛,出了"嗬嗬嗬嗬嗬"的聲音.這是刀子劃破了氣管,讓空氣進入肺部以後出的聲音.被割斷喉嚨而死的人通常死的都很痛苦,盧默這一下非常利索,沒有讓風七流太多的血,這意味著他要遭受更多的痛苦才會死.

"你應該直接一刀斃命的."塔娜不贊同地看了盧默一眼."要是我剛才被他掙脫了,麻煩就大了."

"你碰了他.你摸了他的脖子."盧默冷漠地說,"他該死."

塔娜看了一眼地上的倒黴蛋,對盧默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

這邊塔娜和盧默解決了風七,兩人鑽出了帳篷,對著火堆旁載歌載舞的夥伴們做了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