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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殺心起因

這話讓皇上心驚不已,他趕緊示意貴太妃不要說下去,“娘娘,這事玉翡還不知道,就先別跟她說了。”

貴太妃不太高興的撇了一眼皇上,“她總會知道的,若真想護著她,就對她好一些。”

皇上咬咬嘴唇,面色有些委屈。

“一個姑娘家這樣一番折騰,她以後怎麼辦,你可曾想過。”

聽到這話,皇上才有些喜色,“還請娘娘做主操持,朕想封她為妃。”

貴太妃卻並沒有和歡呼聲一般的神色,她眉頭微微蹙起,“看看她的意思吧,若是她……”

皇上臉上的喜色還沒撐過這一句話,便塌了下來。很快,一股濃烈的惆悵湧上來,如同溺在深水裡,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若是她不願留在宮裡,皇上還是放她離開吧,鎮北侯可不會願意委屈這個寶貝女兒。”

康玉翡踏踏實實的睡了一覺,這一覺安穩,外面什麼動靜,她一點都沒有理會。這剛起來喝上一口水,便有人來報,說是靜蓉公主求見。

她可沒這心情見靜蓉,只是這求見這詞有些怪異,她喚來紅霞問緣由。

“靜蓉公主被皇上罰出宮,還不準來打擾您,至於原因嘛,宮裡都說是您告狀了。”紅霞一點沒藏著,一股腦都說了。

告狀一詞著實好笑,康玉翡倒也覺得舒坦,只是見靜蓉,她有些不安心,可又想知道些事情。

“紅霞,讓她進來吧,還有,你帶兩人在旁邊候著,我身子不方便。”

紅霞聽吩咐照辦。

靜蓉進門卻不靠近,遠遠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她,臉上帶著一副不知深淺的笑容,讓康玉翡心裡一陣毛。原以為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妹妹,可如今愈的看不懂了。

“姐姐知道我今日是來告別的嗎?”靜蓉說著話,自在的坐了下來,彷彿她是這間房的主人一般。

康玉翡不知該如何接話,微微點了點頭。

“姐姐,我可真羨慕你,你真是命好,這輩子什麼都不用做,所有人都喜歡你。”靜蓉說話時的語調倒像是平常小姐妹聊天一樣輕鬆。

“被你弄成這樣,也算是命好?”

靜蓉輕笑一聲,“也不能全怪我吧,應該是你時來運轉。”

康玉翡冷笑一聲,“對,不能全怪你,我只怪自己瞎跑進了宮。”

“對,你要是從來沒進宮,這裡沒人認識你,也沒人惦記你,你好好做你的玉翡郡主,不是很好嗎?”靜蓉聲音忽然響亮起來,似乎有些激動。

“靜蓉,你已經是公主了,沒人比得過你,你何必計較我的存在。”康玉翡輕嘆口氣,她是真不明白這位公主究竟為什麼要與自己比較,“你若是想開一點……”

“想開一點?讓我開開心心看著你受寵,看著他眼裡全是你?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靜蓉站起來,想往裡走,卻被紅霞帶人攔著。她看著紅霞,笑了起來,“看看他對你多好,生怕你受一點點委屈,可從來不在乎我開不開心,從來不在乎我……”她往後退了幾步,囔囔自語道。

他?康玉翡沒明白這個他是誰,“他是誰?你說誰對我好?”

“你看看,你多沒良心。”靜蓉臉露狠色,“他遲早會知道你是這樣心黑的人。你不會如意的,這裡有的是人讓你日子不好過,他也不可能一直容得下你,我到時候再來看看,你能有多開心。哈哈哈……”這聲音聽著愈的瘋癲了。

康玉翡衝著紅霞點點頭,示意她將人送出去。

靜蓉的笑聲直到很久才消散掉,那種瘋魔般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慄。

可是那個所謂的“他”是誰?康玉翡忽然想起牢裡靜蓉留下的最後一句話,“皇帝哥哥可就不會再覺得你是大盛朝最漂亮的人了。”

不會是皇上吧?康玉翡登時頭皮一陣麻。靜蓉竟然……妒忌自己被皇上時刻惦記。她有些無法理解這樣的情愫,許是這宮裡太過孤寂,便生出了不該有的想法。唉,可惜靜蓉是怨怪錯了,皇上的這份惦記,還含著其他因素,全不是她想的那般有滋有味。

連著數日,朝堂上翻來覆去說的都是鎮北侯府一事,皇上煩不勝煩。今日干脆躲了懶,尋了個理由,早早散了朝。

李楷卻不依不饒跟在皇上後面,說的依舊是那些話,鎮北侯重掌鎮北軍才能安諸位大臣之心,這不是給什麼鎮北王這樣的虛名就能糊弄過去的,更不是給一個皇后之位給康家就能讓人舒坦的。

“朕真是搞不清楚了,你李楷什麼時候被鎮北侯府收買了?”皇上乾脆停下來,瞪著眼睛質問他。

李楷很坦然,“微臣並沒有被誰收買,只是冷靜分析形勢。皇上要裁撤鎮北侯府之時,微臣就不同意。如今事已至此再來安撫,那隻能是給回他們最需要的,其他都是虛無。”

“好了,這事不需再議了,朕心裡有數。”

李楷抬眼對上皇上的目光,一種不容質疑的威壓襲來,讓他不敢再說什麼。

皇上往前走了幾步,見李楷沒有跟上,又朝他揮揮手,“聽說過血書鐵詔嗎?”

李楷點點頭,“鎮北侯府的鎮府之寶,太祖皇帝所賜。”

“知道長什麼樣嗎?”

李楷搖搖頭,“微臣沒見過。”

“不僅是你,朕,還有先皇都沒有見過,甚至連內書房書冊裡都沒有詳細描述過。”

“皇上是覺著,這東西根本不存在?”李楷不解的問道。

皇上一拍他腦袋,“胡說什麼呢?東西絕對是有。但是血書鐵詔,這詔書內容是什麼,沒有詳細記載過。”

李楷倒是不大在意,“應是免罪免死一類的吧。”

“不是。”皇上否定的極為堅決,“朕小時候對這事好奇,曾找遍當年的史冊文書,卻現這東西著實是個迷。當時太祖賜了血書鐵詔之後第二年,收藏詔書拓本的地方便付之一炬,此後也沒有再去拓印一份,更蹊蹺的事,相關人員不是辭官便是自盡。”

李楷聽的極為認真,臉龐慢慢變得驚詫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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