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欲要褪下她的衣裳時,秦獻兒不好意思的低了低眸,側身微微躲了躲。
“我…我害怕。”
“我會輕點的。”飛流望著她緋紅的小臉,眉頭輕鎖,神色好不認真。
秦獻兒聽罷,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閉上了眼睛。
飛流探手將她的外衫褪下,一道黃色的符紙赫然從秦獻兒腰間飄落到了地上。
他下意識的抬眸望了一眼緊閉著雙眼的秦獻兒,隨後怕她著涼,又輕輕將褪至腰間的外衫給她披上。
秦獻兒小心翼翼的睜開一隻眼睛俏皮的偷偷看了看。結果現飛流彎腰俯下身似乎是在撿著什麼。
驀然往底下一瞅。
天哪,送子符紙怎麼掉出來了?!
秦獻兒眼疾手快的搶先一步抬起腳踩住了符紙,然後有些尷尬道“這是……辟邪的。辟邪的。”
似乎是有些心虛,所以暗暗嘟囔著重複了兩遍。
飛流也沒說話,用一隻手握住秦獻兒纖細的腳踝,把她的腳抬了起來,隨後另一隻手輕輕捏起了那道黃色符紙,開啟仔細的看了看。
忍不住勾唇一笑。
寵溺的看向秦獻兒,指著符紙上那“求子”兩個鮮紅的字,笑道“這兩個字是念做辟邪嗎?”
“……”秦獻兒一時語塞,尷尬的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找什麼藉口,無奈之下逃避似的別過了頭“這一定是賣符紙的那個老頭給我拿錯了。你拿過來,我明天去找他換。”
話畢,伸手就要將飛流手裡的符紙奪過來。
飛流把手微微抬起,躲過。那雙如深海般的眸子裡蘊上了幾分柔情。
“用得上,何須還他?”
秦獻兒還未回過神來,就被人壓倒在床上。
……
此時王府
宮朝離趴在床上抱著枕頭睡的正香,不時的把兩條玉腿攀附在懷裡的枕頭上,微微蜷起身子。
司予秋說他今日有事,所以連飛流成親都沒有去討個彩頭。
宮朝離自然也是不開心的。
可是自己又不是拿的又不是作精人設,總不可能讓他必須陪著自己幹這幹那的吧?
既然不知道皇叔什麼時候來,那她就想睡為敬。
司予秋回來時,見她縮在錦被離睡的正香。怕回府時夜深露重,自己身上太涼會冰到她,所以遲遲沒有脫衣上床就這麼靜靜的站在床邊看著她。
大約過了一刻鐘後,他脫去外衫輕輕揭開被子一角,躺到了一旁。
宮朝離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靠近,鬆開了死死抱住的枕頭,轉身貼上了司予秋帶著幾分涼意而又結實的背。
睜不開眼睛,拼勁全力小聲的擠出來了兩個字“皇叔……”
司予秋將她的手覆於掌下,輕輕的拍著淡淡應了句。
“我以為皇叔又不回來了……”宮朝離睡意漸褪,用夾雜著幾分鼻音的語氣,糯糯的嬌嗔道。
“本王答應你,以後無論多晚都回來陪你。”
也不知道宮朝離是不是睡著了,在司予秋說完這句話後,她遲遲沒有回應。
直到半天后,囈語道“皇叔,我們都沒有拜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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