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華說著說著，笑容愈生硬苦澀。看的宮朝離不免一陣心疼。

她覺得思華挺可憐的。

被迫無奈做了妓。

否則，她可是鮫人族公主的女兒。是鮫人族內身份尊貴的郡主啊…

正當宮朝離受她情緒影響，有些低落時。馬車緩緩行駛。

宮朝離望著她，靠近了幾分，美眸中浮現出幾分不解“其實，你可以不做這一行的啊。莫詩他肯定也不會逼你。你為什麼……”

為什麼甘願做一個妓。

“是他救了我。我跟在他身邊為他盡些綿薄之力，是應該的。”

宮朝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抬眸帶著幾分明瞭的望著思華，那目光彷彿能把他看穿。

“你喜歡他吧。”

思華愣住，眉頭緊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掩蓋住自己的心意。

她害怕被人窺探到自己的內心。那樣只會惹的人更對她嘲笑。

她本就是鮫人族的敗類，卑賤不已。如今更是為妓，骯髒不已。

怎麼敢奢求和莫詩在一起。

哪怕他喜歡她，不在乎這些。她自己也會在乎，也害怕他因為她落人話柄。

宮朝離見她不說話，微微一笑“我說對了，你喜歡他。”

思華見隱藏不住，乾脆也沒再刻意躲避。只是低眸淡淡道“喜歡不一定說出來，就這麼守著他也是好的。”

宮朝離一聽急了。她最見不得有情人難成眷屬，連忙開口“可是，你甘心他娶妻生子，一輩子和別人生活在一起嗎？”

思華“他高興便好。他高興了，我也高興。”

“你真傻。”宮朝離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的嘆了聲氣。

“我是個妓，他是鮫人族尊貴的二王子，是未來的王。我不能成為他的汙點。其實，我知道他的心意。”

宮朝離大驚“你是說，她也喜歡你？”

思華輕輕點了點頭。

宮朝離抬眸思量了會，然後輕輕皺起了眉頭。“他不在乎，你為什麼要這麼執著於過去呢？而且，這條路又不是你想走的。再說了，和幾個男人生過關係又怎麼了。在我們現代……”還有流過孩子的呢…

宮朝離說著說著，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望著思華一臉不解的神色，尷尬的笑了笑“我以前啊做過一個夢。哪裡的女人，思想很開放。從來不覺得，初夜很寶貴。”

思華知道她是想安慰自己，但是聽她這麼說，忍不住詢問起來“你夢到的是哪個妓院？”

宮朝離“……”有些尷尬的的扶了扶額後，宮朝離笑著望向她“不是妓院。我的意思是，他都不介意，你為什麼非要執著這件事情呢？反正，我覺得你們倆挺般配的。”

“沒用的，即使我願意。族人也不會同意。”

“為什麼啊？”

“我是鮫人與人類所生，身份卑賤。而且我母親被逐出鮫人族，所以他們不可能接受我。”

宮朝離有些失落的低了低眸，之後猛然想起什麼一樣抬頭望著思華“你們可以離開鮫人族啊，一起打理春苑。不缺吃也不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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