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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親自去看她

“是什麼級別的?”馮繼海問。

“副科的吧,或者其他的也行,你查一下。”

接受了領導命令的馮繼海離開市長辦公室,他是霍漱清的秘書,同時又是市政府辦公室的副主任。只不過,辦公室的實權都在主任周海鵬的手裡。

霍漱清覺得,自己應該給蘇凡打電話詢問一下事情的原委,可是,他該怎麼說?

於是,霍漱清決定,明天去一趟拓縣的平川村,他要親眼看看那個丫頭。而且,明天正好是週末。

雖然邵芮雪很想告訴蘇凡,你再堅持幾天,霍叔叔就會把你調回市裡了,可是,事情還沒有最後敲定,邵芮雪擔心中間出了什麼差錯,到時候會讓蘇凡更難過。於是,當晚,邵芮雪只是和蘇凡隨便聊了聊,並沒有把下午去找霍漱清的事告訴她。

鄉村的學校和城裡的不同,週六早上還要上課。

蘇凡和平時一樣在教室裡給學生講練習題,突然覺得腹部有絞痛感,連忙用手捂住肚子坐在凳子上。學生們都害怕了,不知道老師怎麼了,有兩個最大的孩子趕緊跑出去找村裡的赤腳醫生了。

而霍漱清趕到平川村見到蘇凡的時候,正是此時。

他知道拓縣偏遠,便很早就開著那輛路虎出了市區,一路打聽,十點鐘的時候才到了平川村。

村裡的一個老人領著他來到學校院裡,霍漱清就看見好多孩子從教室裡跑了出來,還喊著說“蘇老師病了”。

他奔跑進了教室,看見蘇凡正坐在講臺上捂著肚子。

“走,我帶你去看醫生。”他來不及多想,一下子抱起她,就往門外衝,而蘇凡已經疼的說不出話,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汗珠不停地從她的面板裡往外滲,整張臉都慘白無比。

霍漱清抱著她往村口衝的時候,村裡診所的醫生趕了過來。

“看這樣子是疼的不行了,趕緊把止疼片吃了,送到城裡看吧!”醫生說著,把兩粒藥片塞到蘇凡手裡。

村支書的老婆趕來了,看著被霍漱清抱著的蘇凡,說什麼都不放心,要跟著去醫院看看。

“不用擔心,老人家您年紀大了,我會照霍好她的!”霍漱清對眼前這個頭半百的女人說。

“你,你是小蘇姑娘什麼人?”支書老婆不放心地問霍漱清。

霍漱清把蘇凡放上副駕駛位,將車座放平,給她繫好安全帶,才對問話的人說“我是,朋友!”

車邊圍著好幾個人,霍漱清對大家說“謝謝大家對小蘇的關心,等她去醫院檢查過了,我再讓她給大家打電話!”

一路上,霍漱清以儘可能快的度開車,偶爾停下來,就是給她擦汗。

“再堅持一會兒,我們很快就到醫院了!”他不停地跟她說,可是蘇凡已經疼的快暈過去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聽見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小蘇、小蘇。誰會這樣叫她呢?

好不容易睜開眼,耳邊卻是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安靜的不得了,而眼前,是一片格子的房頂。

醫院?

她反應了過來,可是腦子怎麼暈乎乎的?

偏過頭看去,輸液架上掛著兩個藥瓶子,長長的輸液管,連著她的手背。

我怎麼,怎麼在醫院?

哦,對了,之前,之前不是在教室裡嗎?好像還看見了霍——

“你醒了?”耳畔傳來那個熟悉卻又不算熟悉的聲音。

蘇凡呆呆地望著他。

“別擔心,剛剛你睡著的時候做了個小手術。”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望著她的臉。

不知怎的,霍漱清突然覺得她的臉好小,人也好小,之前他抱在懷裡的人有這麼小嗎?

“我,您——”蘇凡微微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把她從那麼偏僻的小村子裡接了出來,一路奔波,送到拓縣縣醫院,然後又來到江寧省第一人民醫院。只是,她不知道,他經歷了怎樣的尷尬,經歷了怎樣的擔心。

“天黑了?”她看向右面的窗戶,問。

“嗯,你已經睡了十三個小時,現在是凌晨三點。”他的聲音,突然變得那麼溫柔,異常的溫柔。

“我,真是——對不起,我又給您添麻煩了!”她懦懦地說。

他深深笑了,道“怎麼不問我,把你的哪裡給割掉了?說不定你的腿啊什麼的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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