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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情商都捉急

然而,蘇凡在曾泉方希悠婚姻的問題裡有多少的份量?霍漱清根本不清楚。他不希望蘇凡是他們婚姻失敗的原因,真的不希望!

時間,流逝著,霍漱清衝完澡,換好衣服,已經到了快要出門的時候。

這次他來就這幾天,曾泉又不在——

不過,後天就是週末了,按說曾泉會回來。即便是和方希悠到了離婚的地步,可這個家,還是要回的。

於是,在起床之後,霍漱清給曾泉打了個電話,問他週末會不會回來。

曾泉也是剛剛才起床,兩個月前,有一個市的市長被紀委調查停職了,曾泉調了過去做代市長,因為剛到一個新地方,加上前任又是因為出問題被停職的,曾泉初到這裡之後,不管是工作還是人際關係各方面都有些緊張。每天極為忙碌,經常是深夜到家,早上天不亮就起來,週末也不見得能回家一趟。

他在這邊工作這麼忙,方希悠也是忙的不行,夫妻兩個人一個忙著一個市裡的工作,一個在國內外飛來飛去,就連通電話的頻率都變成了以一週一次來計算。有時候,曾泉起床後坐在床上,看著這永遠都空蕩蕩的床,心裡就會忍不住嘆息一聲,就會苦笑著嘆息一聲。

永遠都是空寂的雙人床,他並不是說找不到一個人來填充這空蕩蕩的另一半的位置,可是,床上的位置可以被填滿,心理的位置,卻總是空著。想要讓一個人走進心裡,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可又好像很容易,就像當初他遇到蘇凡的時候,那麼快,只是眼睛亮了一下,就——

可是,怎麼都是過去的事了,他們是兄妹,他知道,她有她的家庭她的愛人,而他只要這樣靜靜看著她就好。

是啊,他只要靜靜看著她就好了,可是,屬於他的幸福呢?他的幸福就是這樣一直看著她幸福嗎?

他不明白,因為他還沒有找到那個人。

要想找到那個人,是不是就要先從這樣的婚姻裡解脫出來?這樣的婚姻——

他不懂方希悠為什麼一直迴避那個離婚協議,當然他也知道他們想要離婚並不是容易的事。說是不容易,可是也並不是很難,只要兩個人堅持,也沒有人可以把他們怎麼樣。

而現在,這半年來,自從蘇凡懷了二胎生了嘉漱之後,家裡人的火炮就到了他和方希悠人的身上。雖然都是開玩笑說的,問他們什麼時候帶來一個驚喜,小叔叔還笑著說“你才多大歲數,看漱清比你大那麼多,迦因都生了兩個了,你要是再不有點動靜兒,別人還以為你不行呢!”

小叔叔是開玩笑說那話的,可是,家裡人現在盼望的就是他和方希悠可以生一個方家和曾家的繼承人出來,不管是男孩女孩,只要有一個就可以給兩方家裡交差了。可是,生孩子,生孩子——

他真的沒興趣!

麻煩的是,方希悠也和他一樣有這些來自家庭的壓力,而且方希悠知道他給了離婚協議,卻一直沒有動靜,一想到這個,曾泉就覺得心煩。

霍漱清電話來了,問他週末會不會回家。

他原來是不想回家的,可是這周蘇凡在,嘉漱也在,他就很想回去,嘉漱那個小傢伙,真是討人喜歡。而且,那個小東西,好像對他這個舅舅有特別的感覺一樣,一看見他就笑,雖說小寶貝年紀太小。

哪怕只是這樣,都讓曾泉心裡樂的不行,每次只要蘇凡帶著孩子回去,他就一定會趕回家,抱著小外甥在院子裡走來走去。

“嗯,回來,我明天晚上就能到,沒意外的話。”曾泉答道。

“行,那我們明天晚上出去坐坐,喝幾杯?”霍漱清道。

“你饞酒了?”曾泉笑道。

霍漱清笑了,道“那你就把你的壓箱底都拿出來給我好了。”

“得嘞,朋友來了有好酒,你就等著吧!”曾泉笑著說道,“那明晚,呃,十點吧,咱們去我那邊兒?”

霍漱清答應了曾泉,兩個人掛了電話。

新的一天到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對於蘇凡來說,只要來到京城,就一定要親自去送念卿上學,本來唸卿是被轉過來的,和爸媽相處時間少,只要有時間,蘇凡是一定要和女兒在一起的。

說來也奇怪,念卿好像對母親的依賴特別少一樣,不像同齡的小孩老要纏著媽媽,念卿似乎對媽媽在不在都無所謂,很多時候還對媽媽很不放心,一副小大人的樣子。羅文茵就笑著說,都是因為蘇凡太讓人不省心了,連念卿都知道媽媽是需要照顧的人。

一大早,母女倆人陪著念卿吃早飯的時候,羅文茵就問女兒那件事怎麼樣了,蘇凡說她和霍漱清已經說了,他們來打探一下。

“這樣就最好了,漱清做事也放心。”羅文茵一聽,點頭道。

“怎麼我就不放心了嗎?”蘇凡道。

“你自己說呢?連我們念卿都不放心媽媽。”羅文茵笑著,摸著外孫女兒的頭,念卿笑了。

蘇凡看著女兒的樣子,真是,說不來是像羅文茵呢還是霍漱清呢,又或是曾元進或者曾泉,反正就是不像她!

為自己智商和情商都感到捉急的蘇凡,只有感嘆了。

時間過的很快,馬上就到週末了,曾元進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