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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回頭的路?

蘇以珩不語。

“可是,我和阿泉,就算一個月不見面,他都不會,他都很少會問我怎麼樣,他——”方希悠道。

到了離婚的時候,也只有使勁去想對方的不好,才能下定決心,才能不會後悔,是不是?

“希悠,那麼,你呢?”蘇以珩打斷她的話,問。

方希悠張開嘴巴,卻合不上了。

她靜靜盯著眼前,一個字都說不出。

“希悠,抱歉,我不該和你這麼說。我知道阿泉做了很多錯事,他過於關心迦因,他是錯了,他沒有顧及到你的立場和想法。可是,希悠,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走到今天這一步,難道都是阿泉一個人的錯嗎?”蘇以珩道。

這是蘇以珩第一次批評方希悠。

從小到大,他對方希悠連一個嚴重的字都不會說,聲音都不會升高,不會和她生氣,從來都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不會違揹她的意願,不管她要什麼,他都會盡全力去滿足。可是,今天——

或許是因為太擔心曾泉和方希悠分開了吧!蘇以珩不禁說出了這樣的話。

“希悠,阿泉做了錯事,可是,你一味地把責任推給他,當然會讓你現在心裡好受些,可是,你自己很清楚,等你離婚了,你會難過的,希悠。”蘇以珩道。

方希悠沉默不語,背靠著門坐在地上。

蘇以珩放低了語氣,耐心道“希悠,不要讓自己後悔,好嗎?給你們一個機會,不要這樣放棄他,放棄你這麼多年的感情。你愛他這麼多年,早就把他刻進了你的生命,你們的生命是聯絡在一起的,你不可能會放下他的,希悠——”

“以珩,這個世上,不是隻有曾泉一個男人,我還有其他的選擇,而不是隻有他——”方希悠賭氣道。

蘇以珩嘆了口氣,方希悠在電話裡聽到了。

“以珩,我的事,我自有分寸,如果你沒別的事,我就掛了。”說完,方希悠就直接掛了電話,手機落在地上,她雙手捂著臉,淚水從指縫中流了出去。

蘇以珩聽著那不絕於耳的鳴音,想了想,立刻對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準備飛機,我要回國”。

他要去找曾泉。

最後的機會了。

此時,曾泉還在工廠檢查工作。

針對京津冀的汙染問題,許多工廠都停工了,可是,環保要搞,經濟也不能不搞啊!那麼多工人,工廠一停工,工人就沒錢了。環境重要,可是,老百姓的收入也必須要去兼顧才行。

於是,這些日子,曾泉身為市長,每天都在全市的各個工廠裡奔波著,現場會,各種報告,他都認真地聽取著各方的意見。

該怎麼辦?不能以破壞環境來換取經濟展,可是,也不能強制xing地讓經濟展停滯啊!

這是個難題,沒有人知道該怎麼辦。

都說是要產業轉型,可是,該怎麼轉型?工廠停工,高汙染企業強制xing關門整頓,整頓完了呢?汙染那麼重,難道關門幾天就解決問題了?總得繼續開工啊!可是,一開工就要汙染環境。

說起來,永遠比做起來容易。批評,永遠比建設容易。

每一天回到家裡都是十一二點,可是,回到家之後,總是孤獨一人,說話都能聽到迴音。他早就習慣了這一切,也不會去多想,孤獨寂寞,總是會有的。好在每天回家之後可以和蘇凡打電話天南海北胡侃一通,然後倒頭就睡了。

明天要去京裡和方希悠辦離婚,他提早就安排好了工作,明天休息一天,辦完手續回來也酒不早了。

此時,曾泉並不知道方希悠已經把離婚的事告訴了蘇以珩,更加不知道蘇以珩正在往回趕,準備來找他。

臨上飛機前,蘇以珩想了想,還是給霍漱清打了個電話。

這個時候,霍漱清在南半球那邊正是夜裡,如果不是希悠說明天要去辦離婚,他也不會大夜裡給霍漱清打電話。

現在這件事不能讓家裡其他人知道,可是,他覺得應該和霍漱清商量一下,畢竟曾泉和方希悠的事情,和蘇凡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正如逸飛和敏慧一樣。逸飛和敏慧解除婚約後,蘇凡就出事了,蘇以珩很清楚這兩件事的聯絡。而現在,萬一曾泉和希悠離婚,蘇凡這裡——

蘇凡得的是抑鬱症,蘇以珩是知道的,而且,蘇凡最近精神很好,他也從羅文茵那裡聽說了。這是好事。

可是,萬一曾泉和希悠離婚的事傳開來,蘇凡——

霍漱清手機響起的時候,他還沒有睡覺。

昨天剛到巴西,今天一整天都在出席會議,回到下榻的酒店已經很晚了,可是他睡不著,給蘇凡打了個電話,問了下她的情況,她說正在散步,兩個人聊了幾句,她就說讓他早點休息,然後就掛了電話。而現在,洗完澡躺在床上,除了看書,也沒事做。

手機就這麼響了起來。

一看是蘇以珩的,霍漱清有點訝異,難道是江採囡那邊的調查出來結果了?

他趕緊接了電話。

“以珩,什麼事?”他問。

“額,霍省長,是這樣的,剛才,希悠給我打電話說她和阿泉明天要去辦離婚——”蘇以珩道。

離婚?

曾泉和方希悠?

“他們已經決定了?”霍漱清問。

“嗯,希悠說她已經決定了,我勸了她,可是我不知道有沒有用,我現在準備上飛機回國找阿泉談談,希望能阻止他們明天的行動。”蘇以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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