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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父母從來都不簡單

羅文茵睜開眼看著丈夫坐在自己身邊,道“沒有,就是,唉,你看到漱清的事沒?”

“漱清什麼事?他剛去那邊就要忙工作——”曾元進道。

“江採囡寫的文章,還有照片!”羅文茵道。

“都是工作,你別胡思亂想了。江採囡是回疆站的站長,現在回疆的工作很重,多一點正面的報道,也是應該的。”曾元進往後一躺,閉上眼睛。

“我也知道啊,可是,江採囡什麼心思,你不清楚嗎?真是不要臉的女人,真是——”羅文茵道。

曾元進長長地嘆了口氣,道“你不是讓小孫過去了嗎?沒問題的。漱清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不用擔心。”

“我相信漱清,我也相信敏珺會把那邊盯緊,可是,人言可畏,迦因聽見了怎麼想?那丫頭,那個一根筋上來,軸的——”羅文茵嘆道。

“迦因有沒有訊息?”曾元進問。

“我打電話問她了,說她和穎之一起去了阿泉以前那個鎮的一個村子裡找了,可是不知道情況怎麼樣。我就再沒問,正好二姐打電話,我就去了媽那邊。”羅文茵道。

“媽怎麼了?”曾元進問道。

“沒什麼,就是血壓有點高,我過去陪了會兒,等她吃了晚飯吃了藥,我才回來的。”羅文茵道,說著,羅文茵嘆了口氣,“幸好她還不知道泉兒的事,要不然,唉,那血壓就不知道什麼樣子了。”

曾元進沒說話,依舊閉著眼睛躺著。

“你吃了沒?要不要吃點東西?”羅文茵問。

“吃了點,沒胃口。”曾元進道,“希悠呢,你們有沒有打過電話?”

“就在醫院聊了幾句,她也沒說什麼,就說明天要去上班,今天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別的,我也沒問。”羅文茵道,“現在穎之和迦因跑去那麼遠的地方找泉兒,你說希悠怎麼就一點都不動?他們真的就,完了嗎?”

“每個人性格不一樣,希悠——”曾元進道。

“我說句話,你也別不高興。”羅文茵打斷丈夫的話,道,“希悠這孩子的確是什麼都好,可是,這次的事,真的,我沒辦法,沒辦法覺得她做的對。我知道她心裡苦,可是,就算再怎麼苦,輕重緩急總得分得清吧?泉兒走了,連穎之都能不管不顧地天南海北地找他,希悠她怎麼說都是泉兒的妻子吧,怎麼就,就——”

“希悠心裡也是有苦的,你就別怪她了。”曾元進道。

“我知道她苦,可是你看看她現在的做法,要是她真的愛泉兒,看見穎之去找泉兒,她起碼會緊張一下吧!你看她淡定的跟什麼一樣,真是想不通。”羅文茵道。

曾元進沒說話,羅文茵看了丈夫一眼,道“我今天一直在想,其實,泉兒和希悠離了,也不見得是壞事,穎之也不錯,穎之愛他,他們兩個結婚也挺好。起碼,穎之是真心對泉兒,能這樣到處找,將來結婚了,也不會說和泉兒兩地分居。”

“你這麼想想就算了,不要跟別人去說。誰,都不要說。”曾元進叮囑道。

“我明白,我也就是這麼想想,沒說過。希悠是個好孩子,我也喜歡她,她對咱們家裡人都好,和每個人都相處的好,就是——”羅文茵道,看著丈夫,頓了下,道,“只是迦因這件事,從昨晚希悠的表現來看,她其實早就知道,可是她一點都沒有表現,她——”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心裡是另一個女人,卻還要在一起,那不是一般的苦。”曾元進道。

羅文茵看著丈夫,道“我知道,我知道那樣很苦,可是,她這麼多年都忍著不作,好像沒事兒人一樣,也實在是——”

“你讓她怎麼做?離婚?”曾元進打斷妻子的話,問。

“我不知道,只是,我現在才算是明白他們兩個人這麼多年不冷不熱、一直兩地分居也不著急的原因了。”羅文茵道,“就算泉兒以前是對迦因有那種念頭,可是迦因回來後,我看他很正常,沒有一點點問題。希悠怎麼就不能放下呢?要是她自己稍微主動一點,泉兒不就不會——”

“你啊,還是心胸寬廣一點,多理解理解希悠吧!你也是做女人的,換做你是希悠,你能怎麼做?何況希悠的性子就是那麼不冷不熱的一個人,你想要她像穎之那麼主動,也是不可能的。”曾元進說著,睜開眼看著妻子,道,“這件事,是我們曾家對不起希悠,以後你別說這樣的話了,不管泉兒和希悠會做什麼決定,你什麼都不要說了。”

“我明白,我就是跟你說說。不管希悠和泉兒結果怎麼樣,她永遠都是咱們家的女兒,我也不會怨她。你說的對,她一直什麼都知道還能對迦因那麼好,真的是,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我也不該說她什麼,是咱們對不起她。”羅文茵道。

曾元進看著妻子,拉起妻子的手。

羅文茵愣住了,見丈夫這麼認真地看著自己,不禁擔憂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曾元進沒有回答,卻說“文文,咱們,認識,有多少年了?”

“你怎麼突然說這個?”羅文茵見曾元進如此,心裡滿滿都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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