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丁彩儀帶著他的弟弟丁正儀,忽然來到了顧可軍的家裡,他們是來看沈科來,這令沈科簡直受寵若驚了。
原來,沈科在槐城醫院的地下車庫與綁匪搏命打鬥的事情,經過雲若嫻的嘴,告訴了丁正儀,丁正儀下班回家後,又和丁彩儀說了,所以,兩個人在吃完了飯之後,便跑到顧可軍的家裡來探望沈科。
當然,雲若嫻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她聽溫國慶說的,那個時候,她正在溫家給溫宇飛弔喪。
把丁彩儀姐弟兩個人讓進了屋中,丁彩儀劈頭蓋臉地便問著“沈科,你那天是怎麼跟我說的?怎麼說話不算話?”
沈科摸著自己的頭,有些莫名其妙,忙問道“我……我說什麼了?”
丁彩儀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顧可軍,欲言又止。
顧可軍馬上明白了什麼,叫著丁正儀往他的屋子裡去,一起玩電腦遊戲。
丁正儀就喜歡玩遊擊,自然高興地跟著他去了。
屋子裡只剩下了沈科和丁彩儀兩個人,沈科又問道“我說什麼了?”
丁彩儀瞪了他一眼,道“你那天不是說,不再去找溫雨珊嗎?為什麼還要去找她?”
沈科差點兒把鼻子氣歪了來,原來,丁彩儀這是在吃醋。
不過,沈科轉頭又一想,這個女人明面上說不喜歡自己,可是當看到自己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又如此得受不了,果然就像顧可軍所說的一樣,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只得耐心地解釋著道“你……你也應該聽說了吧?溫雨珊的弟弟,溫宇飛被人綁票,又撕了票!”
“啊?”丁彩儀一驚,顯然是沒有聽說這件事情。
想一想,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關心槐城第一富豪的家事,溫宇飛的死對於他沈科來說,覺得是一件大事,因為他是溫雨珊的弟弟;但是對於別人來說,溫宇飛是誰?關他什麼事呢?
“這兩天,我的事也挺多,除了上班之外,還要幫你調查那些帳單,根本也不知道這幾天槐城生的事情!”丁彩儀向著沈科解釋著“我是真得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沈科道“作為朋友,她的弟弟被人撕票了,怎麼也應該打……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吧?”
丁彩儀點了點頭,沒有再責怪沈科。沈科的所為,也是人之常情,如果他真得對溫雨珊不聞不問,反而無情了。她也並不喜歡那種人。
見她沒有吭聲,沈科接著又道“我給她打了電話,才知道她在醫院,她媽醫了!所以我就……就跑去看看!”
他再向丁彩儀,丁彩儀點起了頭來,顯然是贊同他的作法的,心下里已然有些釋然了。
“呵呵,幸虧我去了!”沈科道“要不是我去了,可能溫雨珊又被人綁票了!”
“她……她的身邊不是有保鏢嗎?”丁彩儀有些奇怪。
沈科搖著頭“這個綁匪不一般,我都險些著……著了道!她身邊的那四個保鏢,都被打倒了!”
聽著沈科的話,丁彩儀詫異地看著他,好像是在看著一個怪物一般。
“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丁彩儀道“我沒想到你真得有這麼厲害!赤手空拳的,還能夠把那個拿著槍的綁匪打跑。我在想,你以前到底是在做什麼的呢?是當特工的?還是當特種兵?或者是中南海保鏢呢?”
沈科也笑了起來,道“你猜呢?”
丁彩儀想了一下,一本正經地道“我想,你應該是一個特工人員吧!”
“為什麼?”
“你能夠在國外當那麼多年的僱傭兵,而且還成為幽靈團的團長,也只有特工人員可以辦得到了!”
沈科也想了想,點著頭“可能真得跟你說的一樣,我也覺得自己很可能就是特工人員!”
“好了,看到你沒有什麼事,我也就放心了!”到這個時候,丁彩儀把剛進門時的火氣全然地消化完畢了,語氣也和緩了下來。
“呵呵,你還說不喜歡我!是不是一聽到我跟綁匪打了一架,就嚇得心亂跳?”沈科厚著臉皮問道。
“呸!”丁彩儀罵道“誰為你心跳呀!你死了才好!”
沈科哈哈笑了起來,分明看穿了這個小女人的心事,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然成功地佔據了丁彩儀的心。
“我還真得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這個時候,丁彩儀忽然正色了起來。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