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52章 失策

沈科愣了一下,仔細地打量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很想要看清他的臉“你認識我?”他依然說著英語,好像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何止是認識!”男子一幅想當然的樣子,依然用英語回道“你忘了?我們在東京的銀座,曾一起喝過酒!”

想了一下,沈科猜測地問“你是野島信?”

在他看來,這傢伙既然能夠知道自己是哈迪斯,又提到了東京,又是一個日本人,那麼肯定是旭東社的成員;從顧可軍那裡得到的訊息,在槐城,旭東社最大的頭目應該就是野島信,這傢伙明地裡是個商人,實則還是黑道的頭目。只是當初不知道為什麼,野島信住進了卡迪亞大酒店,沒幾天後又消失了,令他覺得也許野島信是回了國。

這麼長時間以來,綠衣旅、黑鷹黨與幽靈團的人都已經出現了,反而是旭東社的人,除了被他打死的川上安秀之外,旭東社的其他成員,好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這的確有些反常。

如今想來,這些日本人,才是最為陰毒的,他們竟然藏在了最後。

“呵呵,難道你還記得我這個朋友!”野島信終於承認了。

“不知道今天晚上,你這麼興師動重地把我請到這裡來,所為何事呀?”沈科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看著野島信,依然說著英語,因為對他來說,覺得英語比他說華語還要流暢。

“呵呵,你想我們能找你為啥?”

“我生性魯鈍,猜不出來!”沈科故意裝著傻。

野島信微微皺了下眉頭,又是一笑,道“您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呀!咱們之前一筆舊賬還沒有算清楚,現在又被記下了新賬,您以為我們找你,還能為啥?”

沈科也曾聽過哈迪斯與旭東社的過節,好像涉及到了偷取什麼二戰資料的事情,那也是在幽靈團無意中,聽到獅子提起來的,那也許就是野島信所說的舊賬吧!而他所說的新賬,自然應該就是川上安秀這件事了。

“舊賬也好,新賬也好,反正我都已經做了!你們要怎麼著吧?”沈科也十分乾脆了聳了聳肩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按照江湖上的規矩,從來就是以牙還牙,以齒還齒!我想,這也不用我多說什麼吧?”

沈科點點頭,道“那好呀,我等著你們以牙還牙,以齒還齒!”他說著,又用目光掃視了一下週圍,雖然圍著他是三男三女,但是這些人看著並不弱。自忖著,自己要怎麼樣才能夠以一人之力,而贏得六人的合擊呢?

野島信卻道“其實,我們也不想跟幽靈團撕破臉,華國有句名言,叫作冤家宜接不宜結,我們還是希望能夠跟你交朋友的。今天晚上,我們也沒有別的目的,只要你能夠交出白玉珪來,那麼,我們之間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你覺得如何呢?”

沈科愣了一下,川上安秀可是旭東社的一流殺手,野島信竟然為了一個白玉珪,而至川上安秀的死於不顧,難道也不怕會寒了他組織內兄弟們的心嗎?

他只能雙手一攤,無奈地道“你提的這個建議很不錯,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非要說白玉珪在我的手裡呢?我告訴你,我並沒有那個東西,而且它也不是我偷的,你信不信?”

野島信緊鎖著眉頭,道“看來,哈迪斯大人是不願意結交我們這些朋友了?”

“恕無奉陪!”沈科道“我真的沒有白玉珪!”

“既然哈迪斯大人不吃敬酒,那麼,我們只好請大人吃罰酒了!”他說著,再不願意囉嗦,往邊上一退,向後揮了揮手。

立時,站在他身後的那三男一女,提著甩棍圍了上來,那個司機也飛快地返回了車上,拿出了一個棒球棍來,從另一面圍住了他。

沈科穩穩地站場中,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彷彿身外的一切,都只是一場作秀,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死吧!”其中的一個女子終於忍不住第一個出了手,她喊著日語,手裡的甩棍流星一樣得砸過來,快得好似閃電。

沈科冷冷一笑,輕巧地向邊上跨了一步,那根甩棍“篷”的一聲,打在了地上,馬上打出了一個坑來。

但是,沈科的身形還沒有停住,另外的四個人也一齊動了起來,圍著他揮舞著棍棒,只聽到那些棍棒夾帶著風聲,呼呼作響,而沈科跳躍其間,左突右衝,恍若是在舞蹈,並不見絲毫的壓力。

站在一旁的野島信依然緊鎖著眉頭,他的這幾個手下與川上安秀相比,已經差了一大截,原以為可以以多取勝,現在看來,只怕來了再多的人,也無濟於事的,反而因為協調不足,互相有了影響。

的確,沈科躲了幾招之後,馬上現了這些傢伙們的破綻,畢竟對手的人多,所以配合上便大打折扣,往往在他閃過之後,前面的甩棍會不自覺地打到後面的甩棍上,兩個甩棍糾纏在一起,這就等於是廢了兩個人。

便是趁著這樣的機會,沈科突然一腳,將兩個正在分開的打手踢翻在地,並且順勢奪下了其中一人手裡的甩棍。

有了武器在手,他再不躲閃,甩棍甩動起來,如雷霆起動,轉瞬間便將兩個人打中,倒在了地上。

五個人圍著打,一下子變成了只剩下了一個人,而且這個剩下的人還是一個女流,局面轉瞬間生了逆轉,令所有的人都覺得難以置信。

沈科也略顯得意,手中的甩棍掄起,向最後這位女打手揮去。

但是,也許是過於自信了,也許是看到了勝利的希望,從而失去了應有的警惕,就在他跨步來到這唯一的女打手面前之時,忽然聞到了一股撲鼻的香味來,這種香味他似曾相識,但是還沒有等到反應過來,忽然就覺得渾身一軟,手中的甩棍也飛了出去,整個人也跟著撲通地摔倒。

他的意識裡忽然明白,打得這麼激動,他怎麼就把仁科友香忘記了?猴子說過,這是一個十分擅長用毒的女人,顯然,他在不知不覺中,處在了下風口上,而且是中了這個女人的毒。

他再想要爬起來,已然不能,漸漸地便失去了知覺。

喜歡絕影戰兵請大家收藏絕影戰兵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