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最近突事件很多,某座古堡的主人經常被人襲擊,古堡被炸,這還只是表面上的,就連他的生意也開始有人插手。
而宋聽白這邊眼神奇怪的看著臉頰上受傷的墨修言湊過來耍寶求安慰。
“宋聽白,今天老公出門居然摔跤了。”
墨修言抱著宋聽白。
庭院遠處的保鏢們看到墨修言這副樣子嘴角都抽了抽,差點命都沒了還叫摔跤?
“你沒事吧?”
宋聽白眼神擔憂,比劃完手勢之後,手指碰到墨修言的傷處,墨修言皺起眉頭,嘶出聲音,宋聽白立刻擔心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趕緊去塗藥。”
說著起身要去給他拿藥膏,卻被墨修言拉住了手。
“不用了。”
墨修言的手臂攬住她的腰,把她帶了回來,抱著她在椅子上坐下,頭頂藤蔓編織的綠蔭間隙中灑下的陽光落到他們的身上,是一副很美好的畫面。
“讓我抱抱你就可以治癒了。”
墨修言腦袋一歪,靠在宋聽白孱弱的肩膀上,宋聽白身體一震,卻是沒敢動。
他一消失就是幾天,這幾天他去做什麼了。
回來居然還受傷了。
抬手本來想把墨修言的腦袋推開,可是墨修言已經微微抬頭,眼眸似乎收斂了這落下的細碎陽光,閃耀而溫暖,往前微微一湊。
在宋聽白怔楞的神情下,墨修言手臂收緊。
小丫頭終於反應過來開始掙扎反抗,雙手拼命的推著墨修言的肩膀。
因為現在她的肚子越來越明顯,墨修言也不敢太過火,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眼眸深邃的盯著宋聽白通紅的小臉。
宋聽白狠狠瞪他一眼,直接離開。
“墨烈,你說這可怎麼辦啊。”
葉綰綰嘆息,從二樓站著看著那邊的墨修言還要宋聽白。
“怎麼了?”
“都鬧得這麼大了你還當不知道?”
葉綰綰生氣了,轉身來到書桌前,抱著手臂坐上那桌子,看著裡面看書的墨烈。
“新婚之夜自己的新娘子都被人擄走了,修言要是不生氣那還是個男人嗎?”
墨烈此時帶著副眼鏡,眯眯眼睛又把眼鏡摘了下來,把書合上。
“我不是在跟你說這個!”
“他們要打架那就打,誰贏了誰厲害,老一輩的人都沒出手,不就說明這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
起身,手臂一攬,墨烈把葉綰綰從桌子上撈了下來。
“打架?他們這可是要把天都給掀了!要是哪天真死了一個,我告訴你後悔都來不及!”
葉綰綰眼眶紅了,生氣地捶了一下墨烈。
“不會死的。”
墨烈嘆氣,抱著葉綰綰安慰,“已經有人在盯著了,你不用這麼擔心。”
“就你這麼狠心!什麼不管,什麼不問!”
葉綰綰的眼淚落了下來,被墨烈抱在懷裡安慰著。
“好好好,怪我怪我。”
由於懷孕,宋聽白總是覺得容易餓,半夜睡到一半就又醒了,睜開眼睛看著頭頂天花板。
被墨修言抱著不舒服,她動了下,墨修言就醒了。
“怎麼了?”
宋聽白縮縮脖子,抬手想掙脫開。
“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