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想讓自己想,偏偏越是想。
墨修言會不會和唐水瑤在那個房間裡開始曖昧不清?
他們聊著聊著會捱到一起去?
墨修言會不會真的不要她了跟她離婚……
難過的臉蛋上表情垮了下來,宋聽白眼眶開始酸澀,好想哭,今後小墨風要沒有媽媽了,後媽會不會打他,還有墨修言性子那麼殘忍,會不會根本不管她的孩子,而她根本什麼也做不了。
想想就覺得好可憐,她好可憐,她的孩子也好可憐哇!
把臉埋進的被子裡,宋聽白越想越難過,居然哭了出來。
哭過之後又覺得自己很神經病,眼眶紅紅的,抽噎著拿著紙巾擦擦眼角,正巧墨修言推了門進來,看到宋聽白這副模樣還有些驚訝。
但是很快的,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她的情緒一直很敏感啊,一點事情都能往最壞的地方去想,不過有時候也很樂觀,就是這樣子太可憐了點。
原本眉目之間的憂愁淡淡散去,墨修言走了過去,在她旁邊坐下“唐水瑤我已經讓人送她離開了,你還哭什麼?”
順其自然的把宋聽白摟到懷裡,墨修言輕輕抱著她,笑的無奈。
“和她沒有關係!我剛才看了個影片給感動的,別瞎說!”
宋聽白捶捶他的,嗓音帶了些鼻音,憨憨的。
“好好好,我不說了。”
“奪去一個人的生命,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擦拭著那把黑到亮的手槍,無比愛惜,男人輕輕問著。
沒有人回答,四周站著外國男人們全部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統一低著頭保持著沉默,沉默是金,不說不錯,而一旦錯了,他們生命也就沒了。
站在窗邊的男人有著一頭漂亮的金色長,搖曳垂在身後,直至腰間,他慢慢回頭,那雙冰藍美麗的眸子似乎包含了世間萬物的溫柔,舉槍,他的槍口對準自己後面的自己人,奇妙的是,沒有一個人做出害怕的反應,這點,令人無比滿意。
“也許生不如死,比死更可怕。”
門外進來一個男人,容貌俊美,漂亮帥氣的不像話,那雙同樣美麗的藍眸卻帶著冷冽的清澈,笑意盈盈的。
“高瑟,真是好久不見。”
諾斯克唇角帶著微笑和高瑟打招呼,高瑟走了進來,直接從他手中奪過那把槍,在手裡掌心中轉了一圈,最後指向了諾斯克“在乎什麼就毀去什麼,絕對很有趣。”
“不過我聽說你喜歡上了一個女人。”
諾斯克拍開面前的手槍,高瑟低頭唇角噙著笑搖搖頭,這種事事情他就沒有必要和他說了。
“而且,是中國人。”
諾斯克看看高瑟,又繼續含笑問著。
“說吧,找我來什麼事?”
高瑟手裡玩著手槍,抬頭笑容邪氣。
“當然是很重要的事。”
轉身正對著高瑟,諾斯克笑了笑,房間裡四下的手下全部退了下去,最後把門關上。
“你居然也會玩這種把戲,替死鬼,墨修言相信了?”
高瑟手裡端著咖啡,靠著桌子邊喝邊問。
“無論信不信,他都已經還把那塊區域還有‘貨’轉手給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