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要找什麼嗎?”
難得的,墨安存居然肯陪這個蠢女人浪費時間,很好心笑出了聲然後看著她微笑提醒。
“什麼……”
安以筠一怔,呆呆的問。
“你知道為什麼要把她們所有人搜身嗎?”
墨安存又丟擲問題,他又朝她靠近了一步,安以筠退後,這下直接撞到了後面的牆上。
手不小心一抖,在她白皙的脖頸間劃開一道細細的口子,鮮紅的血珠從裡面滲出。
安以筠沒有管傷口,只是很警惕緊張地盯著面前的男人,她握著瓶頸的手心已經出了一手的汗。
“現在的人都很狡猾。”
墨安存很滿意的看著安以筠的臉一片慘白,又低沉著聲音慢慢補充“還能藏在身體裡……”
“我沒有……”
安以筠要哭了!
她不要!她不要!
墨安存沒忍住笑出了聲,這女人可真不經嚇。
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不管怎麼樣她是今天所有人中剩下來的最後一人,在她身上的可能性最大。
所以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安以筠徹底沒轍了,她的手抖啊抖的離脖子遠了些,其實很痛的。僅僅是那麼一道小口子就那麼痛。
她目光求助地看向四周,包廂門口那邊他們又有人進來了,安以筠腿都要嚇軟了。
怎麼辦,怎麼辦。
她究竟要怎麼樣才能逃出這裡,能不能來個人救救她!
“你不是要自殺嗎,怎麼還不動手,我可不打算放過你哦。”
墨安存個頭很高,現在站在與她不過兩步之遙的距離,他帶給她的壓迫感卻不亞於靠近站著。
安以筠絕望地閉上眼睛,忽然狠了狠心用力劃下去,手腕卻被人忽然握住。
只是眨眼的功夫,她整個人被抵到牆壁上,握著瓶子的手也被墨安存緊緊抓住。
彷彿要把她手腕捏碎一般,安以筠疼得還是鬆了手,手裡的酒瓶嘩啦一下掉在地面上摔碎。
墨安存輕鬆笑著湊近她,笑意冰冷“看來你不願意被那樣對待,那麼咱們來換個玩法怎麼樣?”
安以筠疼得說不出話,死死咬著下唇,她臉上表情痛苦,在他高大強壯的身軀面前她的身影柔弱渺小,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和說不的權利。
“這樣吧,咱們來賭回運氣,你說你無辜怎樣我不管,只是你要運氣好的話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墨安存笑著開出條件,就算她想死也要看他同不同意才行,這個女人太無趣了,一兩句話就讓她絕望妥協甘心去死,簡直蠢到無可救藥。
“賭運氣……怎麼賭……”
安以筠被他這樣拽著,縮著脖子不敢看他,可是墨安存就那樣低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目光十分緩慢如同凌遲一般掃過她的身上。
把她拽過去猛然一甩,安以筠撞到那桌子上,手臂掃到了幾瓶酒水倒掉。
還有她的眼鏡也掉了,眼前瞬間濛濛的一片模糊,安以筠高度近視,平時都帶著眼鏡,如果不帶會根本看不清東西。
站在她距離五米的人都看不清臉,就瞎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