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嬸安慰著何初夏,“夏夏,何必呢,她沒臉沒皮的,咱們不跟那種人一般見識。”
“楊嬸,你老實告訴我,墨言冷他私底下是不是又跟安一天聯絡了!”
何初夏心裡堆積著一股悶氣。
“夏夏,哪有的事情啊!”
楊嬸看著何初夏,然後笑著說道,“小澈一有空就陪著你,他平時也很忙。”
“是嗎……”
何初夏心裡有些酸溜溜的。
“當然了,小澈對你一心一意,你只要相信她就好。”
“楊嬸,我的寶寶好像在踢我。”
何初夏忽然低頭,然後摸摸肚子說著。
算了,還是不跟安一天計較了,她就快要生產了,要專心!
安心!
就像楊嬸說的,跟安一天那種人生氣,這個節骨眼,只會讓安一天得逞。
“現在踢你呢?”
楊嬸笑笑,何初夏眉頭一皺,然後捂著肚子說了,“楊嬸,我感覺好像有點不舒服……”
難道是要生了?
臉上表情越來越痛苦,楊嬸慌了,“夏夏,你這是要生了!別急別急!”
然後大廳裡很快就來人了。
把何初夏送去醫院,中途也打了電話給墨言冷,但是墨言冷沒有接。
何初夏被推進產房的時候,痛的已經意識有些模糊了。
她上次生產是幾年以前,那次也是刨腹產。
現在這裡又要填新的傷口了。
刨腹產是需要墨言冷簽字的,墨言冷火趕來了,簽下了字。
何初夏生下了一個小男孩,很健康,何初夏也沒事了,就是做完這個是手術之後,需要一個多星期不能下床。
那樣的確也是很難受的。
算是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
墨言冷守在病床旁邊,也看到了孩子,感覺眼淚都是很幸福的。
“墨言冷……孩子叫什麼好?”
“讓取名公司幫忙取一個。。”
墨言冷淡笑著說道。
何初夏有種想起床打人的感覺,
拜託,他居然又說這種話?
“好好,那叫墨城?”
“墨言冷……”
何初夏又要火了,墨言冷看著她眼角冒出了眼淚,也是心疼的不得了,但是又有些好笑,“現在咱們先不要考慮這個,你先休養好身子。”
“好……”
何初夏很委屈。
墨言冷中間出去過一趟,被外面一直蹲守的安一天攔住了。
“澈……”
安一天拉住了墨言冷的手,她的手很涼,穿的也很單薄,墨言冷看到了她,然後皺眉說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說著墨言冷把自己的手從安一天的手裡抽了出來。
不著痕跡的。
安一天自然也注意到了,然後放下了手,看上去很是憔悴的樣子,哭著說,“我的孩子也生病了,澈,你去看看他好不好?”
“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