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當然是啊。”
這問題莫名其妙了。
我傻笑了下,過後是尷尬。
好不自在的感覺,跟雷先生共處一個空間,我說不出來的沉悶,好想離開,或是讓他走。
“你離婚了?”
雷先生站了起來,身子傾斜過來了,低著頭看著坐在床邊的我,聲音低低的問道。
我是真的一頭霧水摸不清楚頭腦,可是等等哈,他怎麼忽然說我離婚不離婚的事情?
“你。“
我心裡覺得不太對勁,張張嘴,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問。
雷先生越靠越近,我也在往後躲,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裡著急,只想打破這奇怪的氣氛,“對了,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忽然就喊了出來,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我們距離太近,我紅著臉一把推開了他。
雷先生還是盯著我看,我躲到了另一邊,眼睛不試試往那邊的病房門瞄去,我想走了,我想出去。
可是這樣做的話,不是太明顯了嗎?
明顯我害怕他,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害怕?
“雷獅。”
雷先生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謝,謝謝了,我去看看我妹妹。”
我有些畏畏縮縮的,扔下這麼一句話,轉身小跑出了房門。
一開啟門,門外面還站著雷獅的下屬,他們看著我,那種兇狠的目光,彷彿要將我秒殺。
我想出去,卻被他們攔住不允許。
我的身後是雷獅,這個救了我兩次,卻又莫名其妙的男人。
“你妹妹她需要靜養,你也需要。”
我一轉身,雷獅就站在我身後的不遠處,看著我淡淡清冷的說道。
“我只是想去看看她。”
我的聲音有顫。
我已經看出來了,他就是強制性的讓我待在這裡,可我現在只是想去看看小然怎麼樣了,為什麼這樣都不可以。
他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寬了嗎?
“明天有時間。”
雷獅走過來忽然攥住我的手腕,我像是觸電一般立馬轉身眼神惶恐地看著他。
可是手腕上的力道怎麼也掙脫不開,我咬唇,又被雷獅拉了進去,身後病房門被外面的人給關上了。
雷獅臉上的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起伏,只是平靜的做著他想做的事情,順勢把我壓在了病床上。
我喉嚨緊,心裡很慌張,現在這裡只有我跟他兩個人。
雖然我是個已婚的女人,但是不代表我能隨便接受別的男人,哪怕這個人看上去很有錢還很帥。
畢竟郎弦盛已經打破了我對愛情的希望,我對婚姻的希望,所以就現在來說,我對所有男人都是牴觸的。
我不清楚雷獅還想做什麼,只是看到他鬆了一隻手,朝我的上衣下角摸去,當我意識到他是想把我的衣服往上撩起來的時候,我憤怒至極,一伸手,啪的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臭流氓,衣冠禽獸!
這巴掌快準穩狠,直接打中雷獅的臉頰,而且我也能感覺到,他很明顯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