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來看收益肯定是過投入的。

“人類領主，我想和你單獨聊聊。”

剛剛放下無垠水源的莫凡耳畔出來一個聲音，一抹藍光從他的雙目閃過，是水靈部落的守護神靈靈。

來到水底的神廟，靈靈生了一些變化，身體比之前看到的樣子高上幾厘米，像是長大了一些，而且她的戰力也提升到e級別。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莫凡微微有些驚訝，看來自己刻意的安排她得到了不少好處。

現身的靈靈瞪大雙眼望著，“你為什麼要幫我？”

對她來說眼前的人類比魔物善良得多，不像魔物傷害自己的信徒，而且在領地有宗教的情況下，也沒有讓自己的信徒放棄信仰，甚至還幫助自己。

作為活了五六十年的小神，她知道天下沒有白來的午餐。

“我想了解你。”莫凡坦言。

“瞭解我嗎？”靈靈是神沒有錯，但她沒有談過戀愛，只是在湖邊她總是能看到很多男孩表白心跡的話，差不多就是這句話的意思，所以這樣的話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雖然我不介意你瞭解我，可我還只是一個孩子。”

“就算你喜歡我，我們之間也不可能呀！”

靈靈埋著頭，可惜她的身體全都是水流，不會臉紅，只是湧動的水花，隔著幾米遠都能感受到她有些激動。

莫凡臉色一怔，這個小屁孩神居然還是戀愛腦？

“我們還是第二次見面，你就這樣說不太好吧！”

“哎呀！我該怎麼辦，我是拒絕你，還是接受你？”

“打住！”莫凡食指頂住手掌示意暫停“我說的瞭解，不是喜歡你，而是你的身份，你是一位神，我對神一無所知，所以想要透過你瞭解神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存在。”

聽完莫凡的解釋，靈靈肉眼可見的洩氣，化作一攤藍水，“好吧。”

解釋清楚後面的事情就輕鬆多了，靈靈從莫凡這裡受益，所以並沒有拒絕加入他領地的請求，成為第一個加入啟明城的神。

莫凡也測試過靈靈的戰力幾何，說誇張也誇張，說不誇張也不算誇張，誇張的點在於在水中她可以秒殺d級的存在，越兩級戰鬥，不誇張的點在於她的攻擊範圍只限於這個湖泊和湖泊附近，想要擴大影響力就需要更多的信仰。

神這種生物就很奇怪，就像指鹿為馬，很多人說她是馬，她就變成了馬，她的能力也就和馬相關。

有了這次交談後，啟明教堂之中多了一個雕塑，啟明水神靈靈。

而她的權力從守護水靈族和管理水靈湖，變成守護啟明領，並且管理著啟明領所有的水。

至於擔心靈靈叛變，莫凡倒沒有這麼想過，因為在啟明教中莫凡被定義為萬神之主，靈靈臣服於她便受他約束，因為她獲得信仰的前提是她在啟明教中。

靈靈也可以隨時脫離，只是屬於啟明教的信仰就不再屬於她了。

雙方互利互惠，也沒必要擔心叛變。

很快靈靈的身影出現在牧馬河上，成為船商最敬重的守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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