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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這娘們我要定了

“x你老母!你怎麼不明天再來!”鄒師傅對著警察就吼。明明自己看見警車就在離自己不到5米的地方,卻要等自己被搶,捅傷了後才出來。剛才他們到哪裡去了?剛想火罵兩句,蝦仔打了個手勢制止了鄒師傅,轉過去向警察說”對不起,先生,這四個人搶了我們的表攤,你們抓他們走吧。我們先去醫院,把傷口處理一下馬上會去警察局報案。”說話的同時,還把自己的護照遞給了警察看。警察抄下了他們兩的名字和護照號碼,就放他們走了。

“我本想罵他們兩句,你幹嗎攔著我。”由於一刀捅在屁股上,鄒師傅只能側趴在座位上,問蝦仔。

“鑑叔,南非的警察只是合法的強盜,他知道我們是擺攤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現金。你又受了傷,知道你肯定急著上醫院。我們不趕緊走,他們就高興了,抓著你當場問口供,順便敲你一筆。”看著鄒師傅不解地看著自己,又接著說”你的傷口不是在流血嗎?你死了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反正就拖著你,跟你要這要那,你不給,就不讓你走,反正你急他不急。”

這下子鄒師傅算是明白了,看來還是中國的人民警察好啊。

“我送你去醫院。”蝦仔啟動著汽車。

“沒那麼誇張吧,回去買點紅『藥』水塗一下就好,不用去醫院,別浪費錢了。”鄒師傅有點固執。

“你看你肩上,屁股上紅了一大片,看來傷的不淺,還是去縫幾針吧。另外,打一下破傷風針什麼的。再有就去驗一下,看有沒有感染什麼病,比如你最喜歡的伊波拉,艾滋病等等。”

南非艾滋病流行,蝦仔這麼說,鄒師傅也不好再推託了。

剛才打人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停下來了,才現傷口越來越疼。剛才打人時流的汗,有些滲到傷口上,讓人更有在用碘酒消毒的感覺。這下子真是傷口上撒鹽。聽著鄒師傅輕輕地呻『吟』了幾聲,蝦仔趕緊猛踩油門“鑑叔,忍一下,馬上就到。”

蝦仔扛豬似的把鄒師傅扛進了醫院,就好像當年他在越南戰場上。

和國內的醫院不同,南非的醫院沒有國內醫院常有的濃濃的來蘇水味道,有的地方還擺上幾盆植物,算是挺人『性』化的。但趴在鋪著白『色』床單的床上等了半天,看著每一個經過身邊的人,卻好像沒一個是衝自己來的。傷口感覺越來越疼,蝦仔去催了幾次也是沒有結果。沒有辦法,只能和鄒師傅說說話,減輕一下他的痛苦“鑑叔,剛才遠遠地看你出手,好像是吃過夜粥的樣子?”

“吃夜粥“是廣東人對練武的人的別稱,原來廣東人好武,但白天每個人還要顧及自己的生計,只有晚上才有時間去活動一下筋骨。練完功,自然肚子餓,所以要吃點東西再睡覺,一般是喝碗粥,既臨時頂一下肚子,也經濟實惠,所以練武的又叫吃夜粥。

正說著,看見一白一黑兩個護士推著車子好像向自己走過來。慢慢的,還邊聊邊走,一點都不著急。不過不管怎樣,這次有點希望了。

兩個人開始給鄒師傅清洗傷口,黑婆打下手,白婆示範。鄒師傅心理嘀咕”這黑婆只是個學生?我不是變成實驗室了的小白鼠了吧。”

按著白婆的示意,脫了上衣,光膀子,傷口已經和衣服粘在一起,看著鄒師傅嘗試著輕輕地一點點把凝固的地方撕開,白婆卻有點急『性』子猛然出手一扯,於是在鄒師傅的慘叫聲中把上衣給脫了,又在白婆的示意下,把長褲給脫了。看白婆還在示意自己繼續脫“在走廊上,赤身**的不太好吧!“請蝦仔翻譯。

蝦仔嘗試著翻譯出來,白婆就是不停地”no!”

仰起頭,看著白婆,翻翻雙手,指指來往的人,白婆可沒管那麼多,對著鄒師傅,或者是對著黑婆,反正是面無表情,語調高低不變,嘴裡的話像機關槍一樣,連續不斷。鄒師傅反正聽不懂,看著蝦仔幾次想『插』嘴卻沒能『插』進去,黑破幾次要出手卻又不知什麼原因停了下來,正『迷』『惑』間,卻見白婆猛然出手,一把把鄒師傅的內褲給扯了下來。

“你能不能輕點!”由於太痛,鄒師傅叫了起來。

白婆把手指放在嘴前,看著鄒師傅,示意不要喧譁,手在小車上開啟了棉籤,沾上些許黃『色』的『藥』水,出手迅猛,一下子捅到鄒師傅的傷口上。

“我x你媽的!”疼得讓鄒師傅幾乎整個人跳了起來,這時候白婆還是把手放到嘴邊噓!又把沾滿『藥』水的棉籤在傷口中多捅了幾下。疼得鄒師傅幾乎暈了過去,嘴上高亢地用廣東髒話罵著,可能廣東高產的髒話,估計這一瞬間全用盡了。

蝦仔後來對小陳說起這事,鄒師傅當時抓著他的褲頭,晚上他洗澡時,腰上現了三道明顯的指印……

小陳回答說,這鄒師傅練的是是大力金剛爪……

醫院的走廊裡回『蕩』著廣東的“省罵“。這時,一個大鬍子的”摩羅叉”出現在鄒師傅的病床前,拿起小小的針筒,微笑著,在鄒師傅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鄒師傅透過冷汗擠滿的眼睛,看到明顯的就是外國傳教士那張陰險的,****的臉。

感覺開始在自己的傷口邊用針紮了幾下。

one,to…鄒師傅突然覺得好累,眼皮一下子好重呀,望著蝦仔,覺得蝦仔怎麼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眼睛瞪得的比例像金魚的一樣大。但慢慢的,蝦仔的形象越來越模糊了。

“省罵“聲漸漸平落,一點一點飄遠了,,鄒師傅睡著了,夢中番禺那成片的甘蔗地,一望無際,每一根掰下來,一口咬下去,都挺甜,挺甜的……

天黑了,不知道是否不習慣趴著的睡姿,鄒師傅覺得幾乎被自己給壓得喘不過氣來。脖子上,屁股上和肩上的傷火辣辣地疼,鄒師傅知道是縫針時的麻『藥』勁過了。剛想動一下,卻被一隻肥厚的手給制止了。

“鄒,你別動了,你需要什麼我給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