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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緣分的天空

聽到蝦仔敲門,鄒師傅一邊回答,一邊開門,不知道是否受傷後沒力氣,那有點受『潮』的門,鄒師傅啦了兩次都沒能拉開”你推一下吧,我打不開。”

蝦仔在外面聽著,試著推了一下,沒推開,就退後半步,腳,腰,肩,背的力一起集中在手上,猛地一推,門開了,卻一下子打到了鄒師傅的臉上,一個後艙浪遊坐到了馬桶上,屁股的傷口又炸開了的疼。

“對不起!對不起!”蝦仔一面道歉,一面把鄒師傅拖出來,扛回房間。

這時鄒師傅也從屁股傷口的痛楚中掙扎出來,聽見蝦仔道歉,趕忙客氣一下“蝦仔,沒有關係的。”

天已晚了,人也餓了。蝦仔提議去吃飯,說在上樓的時候就碰上阿芝,阿芝已經把鄒師傅的醜陋行徑告示他了,他讓阿芝在全興餐廳等著,現在就下去一同吃個飯吧!也應該是給人家一個解釋。

其實今天看到阿芝,鄒師傅就已經春心『蕩』漾,尤其是阿芝的細心,那種粗獷的體貼,又不像原來在國內見過的那些女人那樣扭捏,他自己也是一個直『性』子的人,所以直接就把愛意透過某部分給表達出來。

都說西北人比叫個『性』豪爽,表達愛情直接吆喝出來,現在鄒師傅這南蠻子對愛的表達更直接,讓誰一看就明白!

蝦仔揹著,下了樓梯就到了全興餐室,一大堆老橋都聽說鄒師傅今天和黑鬼打鬥的事情,看見鄒師傅來,都圍上來問長問短的,在客套的回答中,鄒師傅不時用眼光瞄著做在牆角的阿芝,想想一會怎麼和人間解釋一下。

人都走了,蝦仔和何老闆進廚房弄東西吃去了,鄒師傅從褲袋了拿出一條繡的很精緻的絲綢手絹,遞給阿芝“這是南海的絲繡,送給你。”

阿芝推回來“我不要,你這個鹹溼佬。”

鄒師傅沒有急“這不叫鹹溼!我是個農民,讀書不多,不會講話,但這是愛的表達!!!”

“有這麼表達的嗎?”

“當然有啦!孔老二說,食『色』『性』也,也就是說這是自然的表現。不是愛你,哪裡怎麼會是那樣子!”伴隨著一臉的壞笑。

能單打獨鬥四個高大的黑鬼,是個真男人,只不過這愛表現得比較唐突,但都是成年人,既然捅破了,也就不用多說了。

很快,蝦仔和何老闆就端著飯菜出來,也是吃晚飯的時候了。

幾個人坐下來,蝦仔邊吃邊告訴鄒師傅他去警察局報案的情況。他放下鄒師傅後回去警察局報了案,警察說要對這四個搶匪起訴,但已經查證,四個都不是南非人,並且也否認有同夥拿了他們的表箱。

南非是非洲最達的國家,並且國家和平持久,所以許多戰『亂』、政治動『蕩』的國家的黑人,就大量偷渡南非。尤其是約堡,德本,開普敦等幾個經濟比較達的地區。這既促進了這些地方的經濟,也使得這些地方的治安情況每況日下,尤其是那些來自戰『亂』地區的難民,死都不怕,作起案子來就更是猖狂。但黑人『政府』上臺後,又想在非洲聯盟中佔有話語權,對這些相同膚『色』難民,就只能睜一眼,閉一眼,最後就變成養虎為患了。所以約堡變成這個世界的”犯罪之都”也不是無緣無故的。

“蝦仔,你的表箱多少錢?我賠給你吧!”鄒師傅想起了那四個大表箱,想起自己的疏忽讓蝦仔破了財,心裡挺內疚的。來南非這麼幾天,都是蝦仔幫自己的忙,自己倒好,看一下表箱卻給看丟了。

“鑑叔,我都說沒有關係了,”蝦仔擺擺手,“你別再想著賠錢的事情了。再說賠錢就是沒有拿我當朋友。但你下次記住了,假如你不去追,也就是丟一隻,你一離開,本來旁邊的不是小偷的,都會馬上來拿你的東西。你以為旁邊的人不知道誰拿走了表箱,都知道,甚至,就是他們自己拿的。”

“有機可乘”這句話,被這些黑人演繹出了真諦。

既然蝦仔這麼說,鄒師傅也就只好作罷。四個人匆匆地吃完飯,就各人幹個人該乾的事情了。

阿芝扶著鄒師傅回到樓上,鄒師傅自己都感覺到身體上濃濃的汗味了,回房間『摸』索著拿了一條『毛』巾,一瘸一拐地轉身出門,被阿芝叫住”鄒,你的傷口不能溼水,否則感染的話對傷癒合沒有好處的。”

鄒師傅指指身上”這一身的臭味,你覺得能接受嗎?”

“那你就擦擦身吧,來,我幫你,”扶著鄒師傅”可你不可以耍壞呀!”

“好,”鄒師傅湊到阿芝耳邊說”可有些東西是控制不了的啊。”

“沒關係,我有剪刀。”阿芝笑得更壞。

浴室有點小,鄒師傅脫光了,坐在浴缸的邊緣,阿芝調好水,用事『毛』巾細心地給鄒師傅揩擦著。到了鄒師傅的傷口附近,就把『毛』巾擰得更幹,生怕有一點點水流到傷口裡面。

任由阿芝替自己擦著身體,心裡卻是陣陣暖意,好像好久都沒有人對自己如此關懷了。記得有一次偷渡是被海水衝了回來,是在一個蠔田上的岸,腿、腳都被劃破了,鮮血直流。上岸後被民兵抓住,要壓送他到拘留所,自己攤在地上,哀求道“我真走不動了,能否等等有沒有過路的拖拉機,順路過去。結果那個民兵一拍自己的肩膀“兄弟,你能死都不怕,還拍著一點點疼?走吧,別讓我用刺刀扎你。”聽了這位民兵的話,在水裡泡了十幾個小時的鄒師傅身體是冰涼的,但心更涼。這人怎麼變得沒有一點人情味了呢?

其實不是混不下去,誰都不願意離鄉背井,尤其是中國人,對故土的眷戀勝過其他的任何民族、人種。當時是由於種種錯誤的政策,使魚米之鄉的廣東竟然成為吃不飽飯,穿不上衣的地方。廣東人又都是順民,換成了剛烈的北方漢子,真的連揭竿而起的事情都能幹出來,廣東的順民也就忍了,自己找出路吧!反正是命苦沒有怨『政府』,所以『政府』呢,對這些外逃人員也是教育教育就算了。民兵抓到的,只要明面上不要太過分,一般也就是關個看守所,教育幾天,就讓家人來把人領回就算了。

在阿芝的攙扶下,回到了房間,還是趴在床上,問阿芝”你不用上班嗎?聽蝦仔說,你還有一個小孩,誰照顧他?”

“小孩讓他『奶』『奶』帶著,”阿芝利索地幫鄒師傅收拾著房間“我這兩天請了假,你看看有什麼能幫你吧?”

從床上仰視阿芝,本來就有白人血統的她,就越顯得高大,一件套頭的『毛』衣和寬大的運動褲,還是沒能讓鄒師傅覺得衣服的寬鬆,…

“你看什麼呢?”阿芝也覺得鄒師傅在盯著自己看,莞然一笑地扭過頭來,好像有點裝少女的感覺”是不是又有什麼壞心思?”

還真讓阿芝說中了,鄒師傅趴著的下體,還真有點感覺。

“啊,“還沒有等鄒師傅真正壞起來,阿芝就一手拍在鄒師傅的屁股上,伴隨著是鄒師傅的一聲慘叫。

“讓你壞!”阿芝地小聲說”要不要再來一下?”

“我x你!”鄒師傅疼得幾乎暈了過去。

……

門開處,阿芝進來了,白『色』的吊帶裙,罩著她豐滿的身軀,卻讓兩個半球在鄒師傅眼前晃著。鄒師傅迎了上去,還沒等打招呼,就對著高大的阿芝來了一個公主抱。連鄒師傅都納悶,自己怎麼突然變成如此大力了,轉腰後重重地把阿芝放在床上,還沒等阿芝反應過來,就爬到阿芝身體上狠命地親了起來,下體突然一陣閃電般的抽搐……

夢,是個春夢,醒了,還喘著粗氣,下體熱熱的一片,好久違……怎麼這夢中自己像個『色』狼?或許潛意識裡自己就是一個『色』狼。

沒有亮燈,房間黑漆漆的,從玻璃影進來的只有<同樂>,<燕子>等幾家餐廳的霓虹燈,還盡職地閃爍著五彩的光采。這唐人街已經安睡了,這城市也同時進入了夢鄉。從視窗往外看,遠處幾處高聳的捲揚機吊塔,那是廢棄的礦井入口處,上面一盞猩紅的燈,提示著路過的飛行器,這曾經是這個城市展風向標。現在一切都停了下來,機器也不再轟鳴了,這滑輪、鋼索已經生鏽了,因為採礦成本的增加,約堡的九個礦井,已經關閉了八個,剩下的一個,也是苟延著……但中國人,還是在做著這些淘金的夢想,還是來到了唐人街,從這裡,尋找著適合自己展的地方。

才來兩天,就體會了非洲的****,體會了自己在這種全民皆賊的社會里的孤獨。自己被搶,不但沒有人幫忙,還趁火打劫,撈上一筆;警察,明明看見了,卻裝作不知,非要等到完事了,才出來敲上一筆。看來國內不管怎麼不好,除了那個瘋狂的年代,任何時候人『性』還沒有缺失到如此地步。自己卻走了,離開了!

還是辦好身份,快快回去吧。

東方漏出了一絲魚肚白,看看時間,現在國內已經是早上了。現在的大6,應該到處是一片欣欣向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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