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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辦案律師

德本的天氣似乎永遠都是『潮』溼的,起碼雄哥在這的這幾天就是如此。也難怪,港口城市,靠在印度洋邊上,常說的印度洋暖流,不知道是否就是從這裡開始。酒店裡的空調調到最大,窗戶上就鋪滿了一層水氣,每次早上要看看外面的景『色』,都要先把玻璃上的水氣擦乾淨。

車裡也是如此,去穆薩家的路上,一路看著光頭平不斷地給雜『色』鬼擦著擋風玻璃上的水氣。

“大佬,為什麼不用我們自己的車而要開小陳這一臺破車?”光頭平抱怨著。

“你忘了我們是幹什麼的嗎?”雄哥漫不經心地回答著“阿陳說的對,小心駛得萬年船。”

本來他今天是不願出頭做這事的,鬼知道這警察有沒有盯著穆薩,但想想還是和這個穆薩請來的律師見個面,或許讓小陳和他通個電話,囑咐他要做些什麼東西。

昨天晚上和蝦仔通完電話,就希望小陳和蝦仔能現些什麼,所以人躺在床上,一直等著他們進一步的訊息。看看錶已經四點多了,想想應該不會有什麼電話來了,才閉上眼睛,準備睡一會。卻不知道為什麼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瞄一下落地窗簾外面的天空已經開始白,想著睡不著就算了,閉目養神吧,沒想到卻一下子就睡著了,並且睡得特死,早上也是光頭平打了幾次電話,才猛一乍醒的。

陰陰的的天,讓海邊的山頂上籠罩在大霧中,遠處看來,彷彿就是中國的一幅水墨丹青。穆薩的房子,就在這水墨畫的水邊上。

房子真大,雄哥看了一下,這三層樓的房子,估計一層的佔地就過6oo平方。院子裡還有游泳池,網球場,這房子要是在香港估計只有些頂級富豪才能住得起。

下車時,看見穆薩一身白『色』的******的庫達,已經站在大門口迎接了。

客廳裡,一個帥氣的白人小夥子,坐在客廳中那張寬大的沙上,旁邊一個二十不到的******在陪伴著。

穆薩很有禮貌地給雄哥介紹“這是大衛,我們這最好的律師,這是奈度的兒子哈遜。”

原來穆薩還是怕自己出面惹上是非,所以請耐度的兒子哈遜出面,自己在幕後『操』作。

對於穆薩的介紹,雄哥自有自己的判斷。就如這個律師,看樣子就很年輕,雖說現在的保養護膚品確實功效不錯,但看著個小夥子,充其量就是三十出頭,這個年紀,能有多少經驗?穆薩說他是這裡最好的律師,假如不是當著這小夥子面前的客氣話,那就是在搪塞自己,或者在搪塞小陳。但自己更願意相信是這印度人是在誇這個小夥子,畢竟是老客人了。

“你好!你好!”雄哥『操』著有限的幾句英文,跟大衛,哈遜打著招呼,笑容堆滿了一臉,握過手後還拍了一下哈遜德肩膀,以示親熱。

坐下來,吃茶點,這印度人這一套待客之道好像比日本人還虛偽。要不是小陳前兩天囑咐過這是印度人的禮節,不在那裡吃啊,喝啊,主人家會覺得你瞧不起他,雄哥還真得覺得這套禮儀有點煩瑣。但既然是禮貌,沒辦法,那就放開肚子吃吧!

客廳寬大,整潔,用僕人遞過的熱『毛』巾擦過手後,雄哥就跟大衛聊了起來。案情穆薩早前就已經和大衛介紹過了,雄哥來的目的大衛也知道,所以大衛也沒有囉嗦,直接就說出自己對案情的想法。

“何先生,”雄哥姓何,”我覺得這事情警方做得荒唐。從穆薩先生的陳述中我已經瞭解到,這次警察開槍,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法律依據的,可以說是濫殺無辜。今天我就會去見他們的領導,直接要求他們對這件事情負責,以及對死者,傷者作出賠償。”

穆薩在一旁解釋著,雄哥連聽帶猜也就聽個大約,就這大約,它已經感覺到穆薩給這個律師的任務和自己或者說是小陳要穆薩青律師的目的不太相同。但到底怎麼和這個律師說清楚呢?想想不如還是讓小陳跟他說吧,自己這英文,別說錯了什麼。

徵求過穆薩的意見,撥通了小陳的手機,大衛就和小陳兩個人在電話裡聊了起來。看著大衛一會拿紙,一會拿筆,寫寫畫畫什麼的,這兩位老大都沒有弄出任何聲響,靜靜地在品著茶。

跟小陳在電話裡嘰咕了一陣子,大衛終於按滅了手機,轉過身來,對著這兩位委託人“何先生,穆薩先生,從剛才陳的通話中,我知道除了要做剛才我所說的事情外,1,還要要求去見水手先生,看看他受傷的情況,和康復的情況,看看能否安排家屬去探視;2,要去拘留所看看犯事的警察和與他同車的搭檔,瞭解作案的動機;3,去看看奈度先生的屍體,拿回驗屍報告。這些對我來說都沒有問題,我已經約了警署的指揮官湯姆十一點見面,現在去那,時間剛好。”

看著大衛開始收拾他的提包,雄哥和穆薩都站起來準備送他出門。這時候雄哥的電話響了。

看看是小陳打來的,和穆薩說聲對不起,就走到一旁,接電話去了。

“雄哥,把電話給大衛。”小陳連招呼都沒有打,直接就如下命令似的。

雖然心裡不爽,但還是按著小陳的意思,追上兩步,截停了正準備上車的大衛”陳的電話。”

大衛接過電話,又和小陳說了兩句,把電話遞還給雄哥“陳讓我打聽那兩個涉事警察的住址,這個人家不會告訴我的,我儘量去打聽吧。”

雄哥聽得不清不楚,目送大衛的車一溜煙地開出了大門,才轉頭問穆薩”大衛剛才說小陳說什麼?”

穆薩費了半天的勁,終於把大衛的話給雄哥解釋清楚了,雄哥也一下子明白了小陳的心思,還是這傢伙縝密。

回過頭,看見耐度的兒子站在一旁,隨口問道”現在在哪裡上學?”

“在納塔爾大學。”

雄哥有點吃驚地轉過身來,打量著這個也是一身白袍的哈遜,問穆薩“耐度不也就四十出頭的樣子,怎麼孩子都上大學了?”

“我們******結婚早。”穆薩回答的乾脆。

雄哥又回過頭去問哈遜“在大學裡讀什麼專業?我來幾次德本,都沒有見到你。”

“我讀的是醫科,因為學校裡家裡遠,所以在校區周圍的鎮上租房子住。”

“哦,好好唸書吧!”

從穆薩家出來,是一個下到海邊公路的斜坡。這時候太陽已經出來了,幾個釣魚的老頭拿著魚杆,魚籠,在海邊晃悠著。

聽到剛才小陳要大衛打探涉事警察的住址,雄哥就猜到小陳在想什麼。所以剛才自己還問了哈遜的一些基本的情況,他明白小陳,他也是知道,一個警察,不會無緣無故地開槍。

按穆薩前兩天的話說,水手已經搶救過來了,但不許探望,為什麼會不許探望呢?假如出事那天真的是兩個人沒有任何的把柄落在警察的手裡,警察又為何開槍呢?就是為了耐度沒有帶槍照?這裡有顯然就說不過去。西方的法律都是把疑犯送法庭,讓法庭來裁決,警察只是法律的執行者,這警察難道不知道這是知法犯法嗎?這其中『迷』霧重重。但就像小陳說的,我們這群人是賊,卻要做公差的事,難就難在這裡。

“雄哥,你覺得以怎樣一個方式接近一下哈遜,即要得到他們家的經濟狀況,又能不讓穆薩不爽?”這小陳提出的問題,又讓雄哥覺得頭疼。

雄哥也知道,水手這事情不會無緣無故,但這背後的事情牽涉太多,現在主要是把貨找到了,至於水手,等等律師看看恢復等如何,再想別的吧!

關鍵是找到貨,但假如能和水手說句話,貨在哪不就知道了嗎?

蝦仔不是說小陳已經現了什麼?現在已經是快中午了,怎麼沒有聽小陳提起呢?

蝦仔的手藝可真好,腳雖然踩在地上還是有點疼,但走路已經不像昨晚那樣一瘸一拐了。一早醒來,和蝦仔一同去看了一下福伯,看他已經好點了,起碼已經不像原來那麼害怕,就放心了,兩個人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是去教堂吧,起碼離那倆剩女家房子近些,希望能有些什麼新的現。

貴的車,小陳是沒有見過的,但蝦仔見過,並且蝦仔說他看到一定認得;貴,小陳是見過的,但那房子了只有女人,而福伯說貴就住在那所房子裡,並且故去多年,想到這小陳的思維就有點凌『亂』!現在小陳多麼希望水手能告訴他,貨在哪裡!

雄哥打電話時,小陳和蝦仔已經開車去教堂的路上,停下車時,小陳才想起要律師打聽一下那黑鬼警察的住址,他是想看看警察家的經濟狀況,看看有沒有和耐度有什麼瓜葛?其實小陳最希望的是警察和耐度有些什麼恩怨,所以只是公報私仇,打死了耐度,誤傷水手,這樣的話,起碼來說,自己是安全的,找到的貨,也不會成為警方要找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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