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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二 末路狂徒(15)

小陳在走廊前面,看著蝦仔連同碧妮和約瑟夫都在搶救那臺豐田狂野後車廂裡面的行李。其實也沒有什麼行李,就兩個行李包和那幾支槍。

“不對!”愣著的小陳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句。

米歇爾白了小陳一眼“大偵探,現在這環境,能留著一條命就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像你說的,連司麗斯你都覺得是害你的人,你就問問你自己,你還有同一戰壕的戰友嗎?”

“不對!”小陳再重複了一次這兩個字“你別一臉的不解,剛才來的警察不見了也就罷了,怎麼連剛才停車場上的幾個病人都不見了?”

米歇爾一看,果然是奇怪,剛才自己慌張,沒有留意,但是視線中看到停車場裡確實是除了蝦仔他們三個人在忙碌著撲滅車裡的火苗,就是空蕩蕩地一個人也沒有。

“唰”地一下,兩個人背靠背地同時舉起了槍,一個槍口對著醫務大樓臨近操場的陽臺,一個對著醫院大門進來停車場的走道。

難怪,留意起來才看見醫院的大門口已經被警察架起了拒馬,樓上陽臺的烏黑的防爆盾牌後面,已經伸出了烏黑的槍管。

“放下武器,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失真嚴重的喇叭,忠於喊出了在南非已經聽習慣了的話語。南非的警用語言還真是一成不變,從94年以前的白人政府,到現在的黑人政權,警察處理事情喊出的字眼,竟然是連語調都不便的一模一樣。

小陳看著從盾牌後面伸出來的槍管,還不是相對較粗的散彈槍,而是槍管細長的狙擊步槍。

蝦仔他們幾個人聽到有人喊話,都是經歷過槍林彈雨的人,三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就著地面一滾,再在跟著腳後跟的著彈點前,一股腦地躲到剛剛撲滅了火,還在冒著青煙的,散著刺激的燒焦的味道的四輪驅動車的後面,各自挺著槍,瞄準醫院的陽臺。

“阿陳,你看著醫院的大門,我來壓制著醫院的陽臺。”

約瑟夫和碧妮也在場,這也就證明了司麗斯沒有背叛自己。

躲在射擊的死角在磚牆的而背後,現成了一個幾乎是平行的這樣的一個角度,南非警察的業務素質,要馬上要命是不可能的。

小陳剛才緊張的心情稍微緩解了一下,看看只有穿過停車場這2oo多米的距離,沿著牆邊的樹翻牆才是逃走的唯一的機會,但是,雖然是隻有兩層高的樓房,但樓房上面居然能伸出阻擊步槍的槍管,也就是說只要自己一現身,有可能馬上就會被打成了蜂窩煤。

“怕嗎?”小陳問了米歇爾一句。

“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小陳心裡長嘆了一聲問題是我自己都怕得雙腿打抖啊!

“你槍口指著醫院大門,假如有誰膽敢過那個醫學樓的牆角,你就開槍。”

聽著米歇爾“嗯”了一聲,小陳又加了一句“敢嗎?”

米歇爾沒有說話,而是舉槍,對著醫院的大門口就是一槍,這時候剛好一個拿盾牌的警察強行開路進來,米歇爾這“當”地一槍,把那個稍微有點職業道德的警察給嚇了回去。

腿還真的在打抖,不是怕,而是剛才新的槍傷。雖然是手槍子彈,距離也遠,但畢竟是槍傷。

審視著臺階下停車場中留下的幾具屍體,看著跟瑪鈕的保安團隊還真有點像,但是也可以看出來,雖然同樣是開賓士的,但還是檔次上差了一些。

這些究竟是什麼人啊?現在要怎麼逃出去?

摸一摸腰上,除了那把匕,就只剩下一直手槍和一個煙霧生器,看著蝦仔遺留在停車場上,還沒有來得及拿走的行李包,看來錢和武器都還是能保留著的,裡面好友五到六顆手榴彈,至少還有兩顆煙霧生器。問題是現在大門被拒馬給堵上了,這車怎麼才能開出去?

“電話給我。”

接過米歇爾遞過來的電話,小陳撥通了司麗絲死得手機。“隊長,我們被警方給包圍了。”

“陳,我現在的環境,也不比你好多少?現在平等委員會在質詢總統,問什麼他要自己私自調動軍隊!陳,我說過的,我沒有害你的意思,但是我也沒辦法再來保護你。有辦法的話,你帶上布蘭妮和喲瑟夫逃吧!”

叫我逃?我現在往那逃啊?

這時候,天邊隱隱地傳來了直升飛機的轟鳴聲。不是連機動部隊都出現了吧?

“蝦哥,告訴我,你在瑪德殿妮都看到了什麼?是不是那個鎮上,已經沒有一個活口了?”

“誒呀!阿陳你真神了,連這你都能推測出來?”

看來對手是一步一步地要清除掉所有的對手,現在輪到要對穆奇下手了。

“約瑟夫,告訴我一切你知道的,我剛才跟隊長通電話,到底是怎樣一個大環境?他連你們兩個,都希望我可以的話帶在身邊。也就是說,她已經感覺到南非已經不是你們能留下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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