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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零 末路狂徒(23)

德本瑪麗茲大道上,一片新派的建築群此起彼伏,但造型可以說有點單調,幾乎清一色的都是屏風樓,巨大的鋼材上貼滿了各種不同顏色的玻璃。

這幾十棟現代化的建築群裡,一棟可以說是最矮,但樣貌也最能吸引人的英式建築,也就默默地堅守著自己在這條大道上的位置,這就是第一國家銀行德本分行的所在建築,一棟德本殖民地的某任總督的總督府,看來槍桿子還是比不過綠花花的鈔票,總督府早就被第一銀行給買了下來,變成了德本分行的營業所在地。

天氣並不怎麼好。陰天,早上灑過一陣小雨雨時隱時現地停了,但天還是不放晴。地面上溼噠噠的,每個從門外進來營業大廳的客人,都會在轉門後面巨大的寫著“歡迎”字樣的羊毛地毯上留下了清晰的腳印。

“Fuck!什麼鬼天氣?”安德勳經理,德本分行的副行長,爺爺本來是英國一艘漁船上的船長,那一年在德本的海域上遇上了風暴,把漁船停靠在德本港後,就把自己的跟紮在了南非東南沿海的這個國際港口中,然後在南非開枝散葉,把自己這把骨頭最後都留在了南非。

“你好!安德勳行長。”一聲清脆的女聲,把本來縮成一團坐在椅子上呆的安德勳給嚇了一跳。

也不知道是銀行的空調系統把溫度調得太低了,還是那扇窗戶沒有關好透著外面夾著雨絲的寒風,安德勳行長覺得自己渾身都透著寒氣,忍不住把放在衣櫃裡的羊毛圍巾給圍在脖子上後,還是縮著脖子坐在辦公椅上打抖,估計是還是覺得室內的溫度太涼了。

“安德勳行長,你還好嗎?”

安德勳緩慢地抬起頭來,看見自己的助理凱麗女士在分明是表現的敲門後,沒有等自己回應,已經大踏步地瞪著高跟鞋,無聲地踩著地面上的地毯進來了。

“凱麗女士,有事嗎?”一如英國人的優雅,安德勳禮貌地跟自己的助理打招呼。

凱麗把手一擺,分明指向了自己身後一個高大的雜色人。“這位是賽庫先生,他說他來銀行,是受一位叫hexIxIa的朋友來領取他的保險箱。”

“哦!”安德勳行長緩慢地點點頭,然後看著這位高大的賽庫先生在自己壓根沒有大招呼的情況下,大咧咧地在自己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後,才緩緩地說“賽庫先生,這hexIxIa應該是不是你吧?”

“不是的,是我的朋友委託我來提取他的私人的保險箱。”

安德勳透過自己的老花鏡,仔細地看著面前這個穿得人模狗樣的雜色人,透過眼鏡,竟然現這傢伙正對著自己在意味深長地笑。

“賽庫先生,我們沒有辦法因別你的身份和你與這位hexIxIa的關係,按照。。。。。。”

還沒說出來,賽庫已經一下子把臉上本來倖存的笑容給收斂了起來,剩下的,或者說這一刻表現出來的,只有一張野獸般猙獰的臉。

“安德勳先生,或者你看看這段影片後,再回答我的請求。”

“不管是什麼申請,我們銀行的規矩是這樣,你要看別人的保險箱,必須有足夠的證明。否則我們絕不允許。”

安德勳先生說的義正言辭,沒想到的卻是,坐在自己對面的賽庫先生好像壓根沒有聽到安德勳在說什麼似的,嘴上還是笑著,但眼睛露出的眼神,好像餓狼見著獵物般地兇惡。

這時候,站在一旁的凱麗女士,突然想起來,在上星期的星期五,卻是有人打電話到寶想想業務部門,預約今天要開保險櫃,後來同一個櫃子,據說是櫃子主人的人同時也打電話過來,說自己的護照和手機被盜,保險箱的密碼存放在手機裡,所以今天會來這裡來看看保險箱並且回來更改密碼,這一想,馬上聯想到了眼前的這位賽庫先生,便馬上衝著安德勳行長說“安德勳先生,是否需要我報警。”

正在像烏龜一樣伸出脖子,要看看賽庫到底想讓自己看什麼的安德勳聽到凱麗這樣說,先是舉起了手,輕輕地說了一聲“等一下,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

這不看也就罷了,一看之下,安德勳本來白裡透紅的臉部馬上像被輕輕地塗上一層面粉一樣,變得蒼白,凱麗女士眼尖,一下子看到,黑莓手機的螢幕上,分明就是安德勳先生那個才處在學步狀態的外孫,正在一個公園草地山東歪西倒地走動著。

赤裸裸的威脅!

“安德勳先生,我們報警!”凱麗女士吼了一句,馬上就轉身像走到門外去喊保安。

“等一下!”安德勳喝止了凱麗的行動。“你先等一下。”然後抬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一臉的奸笑的賽庫“你這是犯罪。”

賽庫一聽,乾脆把手機直接放在桌面上。演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安德勳先生,好像事情是這麼回事?過五分鐘沒有我的訊息,我的同伴將會。。。。。。”賽庫用右手做了一個手槍的動作,對著自己的腦袋,好像扣動了扳機一樣。

“你這是敲詐!”安德勳先生說的義正嚴詞。

一陣奸笑以後,賽庫雙手一攤,做出一副壓根無所謂的無賴樣子,衝著安德勳笑著,露出了那一副雪白的牙“你說的非常正確,我就是來敲詐的。”用手指指著手機“你的外孫,你考慮一下。”

“你這是犯罪!”

“準確!不過好像從頭到尾,我並沒有否認你的指責。”賽庫伸出手,做了一個示意安德勳不要再說的手勢“不浪費時間了,過幾分鐘,我的同伴借不到我的電話。。。。。。後果你知道的。”

這時候,凱麗已經把手伸向桌面上的電話。

賽庫不緊不慢地說“這麼可愛的小孩子,會被你這種愚蠢的行動給害死的。”

這一下子,凱麗女士的手,好像突然被定格在裡電話不到五厘米的地方,眼睛看著安德勳,在等待著他的意見。

“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麼?”

“我只是要拿回保險櫃裡,本來就屬於我的東西。”

“我怎麼知道這些東西本來就屬於你的呢?”

“這個就不需要安德勳先生你來關心了,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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