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哪兒?是回家了嗎?”
“還沒,在我辦公室的休息室。”
“……噢。”
聶相思停了停,又道,“天黑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家了?”
其實,聶相思是餓了。
她想吃張惠做的晚飯。
而且,兩人這樣躺在一張床上,讓她有些彆扭。
纏在她腰上的長臂鬆了鬆。
聶相思雙眼輕眨,抬頭往他那張在昏暗夜色下的臉龐看。
雖然聶相思看不清他。
可她知道,他此刻也跟她一樣,在看著她。
忽然。
聶相思側躺的身體被驀地摁平在床上,一道昂藏精魄的男性軀體隨即覆在了她上方。
“三叔……”聶相思又驚又嚇,兩隻手反應也快,一下子抵在了戰廷深的兩側肩甲,低呼。
戰廷深俯視她,眸光熾然。
事實上。
一個男人若想真對一個女人做什麼。
女人那點小小的抵抗之力,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
就比如這時的聶相思。
戰廷深低下頭便狠狠封住了她的嘴唇。
在聶相思兩隻小手不停捶打他肩頭時,他甚至一把撩高了聶相思身上的長裙,大掌蓋在了聶相思的左胸口上,驀地一握。
“啊……”聶相思嚇得惶叫,小身子抖得像把小篩子,反抗的動作也越加的激烈了。
在聶相思又抓又掐又捶的不停攻擊了二十來分鐘後,終於慘敗的垂下手。
雖然戰廷深並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可卻在聶相思身上留下了短期內不可磨滅的印記。
那些印記,如符號般,在提醒著聶相思,她屬於誰,由誰掌控!
他笨重的身體從她身上撤離時,聶相思的雙腿已經被壓得完全麻木,動彈不得。
啪——
休息室的燈光驟然亮起,照亮了一室的黑暗。
戰廷深站在床側,垂眸深盯著被他欺負了的女孩兒,“晚上有應酬,待會兒讓你徐叔送你回去。”
扔下這句話,他轉身朝休息室內的洗浴室走了去。
那泰然淡漠的樣子,仿似剛才他對她做的那些,都是理所當然!
聶相思看著他挺括的背脊淹沒進洗浴室,一雙小拳頭捏得緊緊的,眼眶漲紅得不像話。
……
戰廷深送聶相思去地下停車庫,看她上了徐長洋的車,才和特助白邢趕去了帝皇大酒店。
“相思,心情不好?”
從上車開始,聶相思就沒說過話,悶悶的靠在椅背上,雙眼木然的盯著車窗外。
聶相思心情低沉的原因,徐長洋自是心知肚明。
只是想在,還不是挑明的最佳時機,所以只好裝作不知情。
聶相思深呼吸,忽然轉過頭,雙眸晶亮,定定盯著徐長洋說,“徐叔,你給我三叔介紹個女朋友吧?”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