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凌晨四點,聶相思困得實在不行了,便起身到外面的院子裡透透氣。
聶相思出來沒一會兒,戰廷深就出來了。
兩人視線對上的剎那,都不約而同想到了戰曜和他妻子的故事,心頭掠過溫柔。
戰廷深步下臺階,走到聶相思面前,伸手摸了下她的頭。
聶相思臉蛋紅紅的,朝堂屋看了眼,小聲說,“太爺爺呢?“
“可能等會兒會出來溜達。”戰廷深的嗓音也因為熬夜有些沙啞,但擋不住的好聽。
聶相思鼓鼓腮幫子,點頭,挑起眼皮一角瞅戰廷深,“往年你都要跟徐叔他們通宵打牌,今天這麼早回來?”
“嗯,你徐叔有事。”戰廷深說。
聶相思不解的皺皺眉頭,“大過年的,我徐叔有什麼事?”
戰廷深盯著聶相思,“你徐叔現在是有身份的人。”
哈?
聶相思更不懂,幾個意思?
“他現在是別人的未婚夫,自然不會在除夕之夜撇下自己的未婚妻不顧。“戰廷深挑眉說。
未婚妻?
聶相思愣了半響,才明白某人話裡她家徐叔的未婚妻是誰。
可……據她所知,雲舒還沒答應嫁呢!
“在你徐叔心裡,她已經是了。“
“……”聶相思聽到戰廷深的話,嘴角抽了抽。
她家三叔是她肚子裡的蛔蟲麼?連她想什麼都知道。
戰廷深伸手握住聶相思一隻手。
聶相思出來時沒戴手套,所以手有些涼。
戰廷深抿唇,沉默的將聶相思另一隻手握住,把她兩隻手放在掌心裡輕輕搓。
聶相思嘴角上揚,看著他說,“徐叔走了,不還有聞叔翟叔和楚叔麼?”
戰廷深抬起黑睫,黑眸灼深的盯著聶相思,菱形的薄唇輕撩,“我現在也是有家室的人。”
聶相思,“……”臉通紅,上下嘴唇害羞的含緊,大眼圓滾滾的瞅著他。
戰廷深目光掃過她的唇,眼眸微眯了眯,握著聶相思的手將她往他面前拉近了近,低頭就要吻她。
“別。”
聶相思抽氣,小腦袋往後仰,大眼快朝堂屋門口看了眼,紅著臉小聲說,“會被看見的。”
戰廷深皺眉,“我們出去。”
“?”聶相思茫然,“出去哪兒?”
“門口。”戰廷深說著,拉著聶相思往外走。
……
“思思,廷深,這倆壞孩子,我剛還聽到說話呢,怎麼這麼會會兒就不見人了?”
戰曜含著笑的無奈嗓音從院子裡傳出時。
聶相思正被某人壓在那道石柱上封住了嘴唇。
聶相思緊張到了極點,偏偏某人完全不顧就在院子裡踱步的戰曜,對她肆意妄為。
等他終於饜足放開她時,聶相思因為缺氧大腦一片空白,張著小嘴不停的吐息。
戰廷深將從她羽絨服裡抽出來,輕撫她緋紅的耳尖和側臉。
兩人額頭親密的挨著,相比之聶相思的呼吸湍急,戰廷深吐氣不要太穩。
“還好麼?”戰廷深啞聲開口。
聶相思卻在他開口的一瞬緊張了,慌張抬起軟綿綿的小手捂住他的嘴,大眼水濛濛的盯著他,衝他焦急搖頭,示意不要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