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搓麻將的規矩是贏的下。
戰廷深四人打牌時,徐長洋就站在聞青城身後抽菸。
那煙一股股的從聞青城腦袋上方飄下,引得聞青城蹙緊了眉,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銷魂”。
“呵……”楚鬱就笑,但也不開口說一下徐長洋。
總歸他燻的又不是他!
翟司默也樂壞了,出一張牌就盯著聞青城笑一陣,也不開口。
戰廷深薄唇微微勾扯著,默默的看自己的牌。
其實也不是他們四兒不說。
而是他們都看出徐長洋的情緒不對勁。嗯,他很少有不對勁。
所以他現在這一不對勁起來,戰廷深幾人還挺重視的,咳咳,嗯,挺重視的!
“胡!”
聞青城胡了一個小胡便把牌推了,趕緊給徐長洋讓位,步履匆匆的朝洗手間“消毒”去了。
徐長洋睨見,頓了頓,抿唇把手裡的煙掐了。
四人重開了一局,拿牌的時候,戰廷深語調清淡說,“現在的孩子,自尊心強,犟!”
徐長洋眼波微晃,盯戰廷深。
“不能太順著,也不能逆著。”戰廷深道。
徐長洋眯眼。
戰廷深抬眸看徐長洋,“該你出了。”
徐長洋皺眉,低頭掃了眼面前的牌,拿出一張出了。
“特別喜歡講道理。”戰廷深說。
講道理?
徐長洋目光微微凝住。
這時,聞青城從洗手間“消毒”出來了。
徐長洋眼廓輕縮,看向聞青城,“青城,你來。”
聞青城等人都看著他。
徐長洋起身,對幾人清然笑了下,“下次再陪你們打,走了。”
“我靠老徐,說好的決戰到天亮呢?”翟司默瞪大眼。
徐長洋拿起大衣,邊朝門口走邊說,“下次陪你。”
戰廷深四人看著徐長洋走出麻將室,隨即幾人互相看了眼。
聞青城坐到徐長洋的位置,看了眼面前的牌,長眉便禁不住一挑,三個槓子這麼好的牌也等不及打完就走,是有多急?
“廷深,你剛是在給長洋出主意麼?”楚鬱想不通,好笑的看著戰廷深。
戰廷深一副“不然呢”的自信表情看楚鬱。
楚鬱暗自笑。就是單純覺得很搞笑。
默想就聶相思一鬧他就什麼辦法都沒有的狀況,他到底哪來的自信給別人出主意?
“哈哈……”
楚鬱越想越想樂,最後索性不憋,直接笑出聲了,“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
聞青城和翟司默都瞥了眼楚鬱,這貨是間歇性癲狂症作了吧?
戰廷深抿唇,幽幽盯楚鬱,憑他的智商當然知道楚鬱是在“嘲笑”他。
“想三缺一就直說!”戰廷深認真道。
“別,別,三缺一什麼的最嚇人了!寶寶怕!”楚鬱混不吝看戰廷深。
戰廷深擰眉,決定不跟瘋起來連自己都打的楚某人一般計較!
……
晚上十一點半左右。
夏雲舒洗了澡從浴室出來,坐在課業桌前的椅子上吹頭。
吹頭的過程不經意掃到了放在桌上的車鑰匙。
夏雲舒雙眼定在那把車鑰匙上。
她知道,夏鎮候之所以突然興起給她買車,是因為他以為她和徐長洋去淮省那次便越了線。
生米煮成熟飯,那麼她和徐長洋的事就算是板上釘釘,成了。
她和徐長洋在一起,就意味著徐長洋會出巨資幫助夏氏渡過難關,他的危機也就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