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洋以為他們早走了,不曾想卻一直守在大門外並未離去。
徐長洋心口一動,衝幾人疲倦的扯了下嘴角。
“喏。”
楚鬱朝徐長洋揚揚下巴。
徐長洋看過去時,一抹不明物朝他飛了過來。
徐長洋抬手接住,用指腹撫了下便知是什麼,沒看,便拿著抖了抖,從裡抽出一根菸放在唇間。
翟司默走過去,直接叼著煙,用燃著的那頭給徐長洋點菸。
這個畫面,譚婧看了表示基情滿滿!
嗯,譚婧坐翟司默的車,是以這會兒也沒走。
徐長洋嘬了兩口,煙霧從他鼻息和薄唇噴薄出,他微眯著眼睛,一一看過戰廷深幾人,說,“不走,等著我請你們吃飯答謝?”
“哥幾個像是缺飯吃的人麼?”翟司默一胳膊搭在徐長洋肩上,哼哼說。
徐長洋斯文笑笑,儘管他已拿出最好的狀態,但仍能看出勉強。
楚鬱眯了眯鳳眸,邪邪睨他,“老徐,咱就給慕老大爺兩天時間撿撿他的面子,兩天一過他要再不把我們家至謙送回來,咱找他火拼去!”
“火拼?”翟司默竟然兩眼光的盯著徐長洋。
徐長洋還是笑笑。
“楚四說得不錯。”戰廷深冷冷開腔,“我哥嚴陣以待,隨時回來都行。”
“我興奮了!”
一聽戰廷脩都準備好了,翟司默摸摸自己沸騰的心臟,眼底的光都變成了綠光,看著戰廷深說。
“小五,你能有點出息麼?哪兒都能興奮?”楚鬱邪氣撩唇,眯著翟司默說。
翟司默狠狠白他一眼,“滾!齷蹉!”
楚鬱呲。
“我明白。”徐長洋勾勾嘴角,望著戰廷深說。
戰廷深就不再說什麼。
徐長洋抿抿唇,視線移向站在一旁未曾言語的譚婧。
譚婧一對上他的目光,眼眸便微微一閃。
雖說她最終揭穿了林霰的謊言,但也抵不過她隱瞞了他和夏雲舒五年的事實。
所以譚婧此時,還無法做到坦然面對徐長洋。
“多謝!”
徐長洋道。
譚婧臉漲紅,純碎因為難堪,連忙搖頭,“這件事我早該說出來的,是我對你和雲舒抱歉才是。徐大哥你不怪我,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上次畫展事件,伍瑜琦因此而事業受挫,但是他卻沒有遷怒於她,譚婧心裡本就懷著感激和愧疚。
而因為她隱瞞了林霰流產的真相,導致慕昰被林霰欺騙蠱惑,從而擄走了至謙報復雲舒和徐家,她便已經覺得自己罪該萬死。
徐長洋這聲“多謝”,她是怎麼都擔不起的!
譚婧現在非常的愧疚,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