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副生無可戀的語氣,像極了敷衍,可那眼底的一抹羞意卻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
她沒有閉上眼,一邊忐忑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小白,一邊也在隱隱期待著即將生的事情。
脖子?鎖骨?這貨準備親哪裡,不會得寸進尺吧,要是這樣,我該怎麼辦,要一拳打飛他嗎?
未知的審判就像是蒙上眼的愛撫,在等待的過程中,彷彿讓她渾身都在顫慄。
在顏玉夜迷惑的目光中,只見姜辭扶起了她的腿彎,將一隻腳放到他的面前。
少女的腳自然沒有任何異味,修行之人體清無垢,別說是顏玉夜,就連姜辭,身上隱約都有異香,那是肉身凡入聖的象徵。
白皙纖足上的淡青色血管就像是大雪山上融化流下的清泉,在滋潤著頂端的五朵寒梅,讓其愈嬌豔。
姜辭直接吻了上去,品嚐著阿爾卑斯的甜美。
顏玉夜懵住了,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這個膽大妄為的欺師滅祖之徒要做幹什麼,直到溼潤的口水沾染上她細嫩的面板,這才感受到來自己靈魂的酥麻。
她下意識想要掙扎,只是剛一開口,就被姜辭用一根手指捂住嘴巴。
當顏玉夜對上那一雙帶著壞笑的眼睛時,瞬間漲紅了臉,尤其是自己的腳趾還在某人口中,更是羞憤。
好在姜辭口下留足,及時放開了嘴,讓她不至於真的被前所未有的新奇體驗衝昏了頭。
顏玉夜像兔子一樣立刻縮在床角,看著趾頭上黏糊糊的口水,她大叫“姜辭!你三天,不一個星期,一個月不準再親我!”
姜辭失笑,滿臉無辜道“玉夜,不至於吧,我們不是說好的嗎,再說了,我都不嫌棄你,你怎麼還自己嫌棄自己呢?”
顏玉夜大怒,還想說些什麼,就聽見奶聲奶氣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顏姐姐,你怎麼了,為什麼臉這麼紅啊?”
小白從樹杈上探出腦袋,滿臉疑惑道。
顏玉夜狠狠剮了姜辭一眼,扯開話題道“小白,你今天都去哪裡了?是不是又跑出去玩了?”
一臉嚴肅的顏玉夜還是很能震住小傢伙的,它先是悄咪咪看了一眼姜辭,見他沒有為自己聲,才游過去,賠笑道“顏玉夜,小白可沒有玩,小白是去找小弟了,讓它們都好好看著隱龍山,絕對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態,姜辭這時候可不敢說話,在心底為吸引火力的小東西默哀。
顏玉夜可不吃它這一套,板著臉道“壞人有我們呢,需要你一個沒長大的小屁孩嗎,趕緊修煉去。”
“喔,好的顏姐姐。”
小白哭喪著臉,委屈巴巴地瞅了一眼姜辭,麻溜地爬回了樹洞上,然後呼呼大睡。
這就是它的修行方式,睡大覺!
顏玉夜哼了一句,轉頭看著裝死的鹹魚,面無表情道“趕緊來把你的口水擦乾淨,噁心死了。”
姜辭也不辯解,嘿嘿笑著找來一條幹淨毛巾。
“變態!”顏玉夜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
“可是我看玉夜你貌似也不討厭啊。”
趁著顏玉夜還沒動手,姜辭說完立刻跑下了山。
想到方才顏玉夜臉上升起的朵朵桃紅,他就笑的像個傻子一樣,原來這就是談戀愛的樣子。
入夜,姜辭靜坐在二樓客廳中,他閉目養神等待魚兒上鉤,只是一夜過去了,沒有任何事情生,唯有點點碎碎的雪花隨風飄落。
第二天他給張茂安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些情報,國安同樣也沒有現端倪,一切都風平浪靜。
似乎背後之人已經偃旗息鼓。
不過姜辭時間多的是,有神篇在手,他有足夠的精力耗下去,便一直在外山靜坐。
一連過去三天,絲毫沒有動靜,不知道是否是計劃敗露,敵人擔心對上官方。
這讓姜辭有些小失落,熄了關門打狗的心思,專心進山修行神篇,順便和自家小女友培養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