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將軍說,嫁妝只是順帶,今日過來,主要是向殿下彙報昨日之事的。
而且,他還抬了一個傷得很重的人過來,說那是關鍵證人。”
“那就帶他去前廳候著。”
回到書房不久,秦王府府醫溫致遠便過來了。
楚天辭向流光使了個眼色,流光立刻將從慈安殿帶過來的碎瓷片,連同外面的帕子一起遞給溫致遠。
溫致遠伸手接過,仔細查驗一番,心中有了結論。
“殿下,這茶水之中,有蔓蘭花的香味。”溫致遠滿臉疑惑“不知這碎瓷片從何而來?”
楚天辭問“這蔓蘭花毒性如何?”
溫致遠回“世間藥草花卉,都有其功效,是藥是毒,端看醫者如何使用。
這蔓蘭花,以烈酒澆灌生長,性烈而火,能走經活絡、昇陽補腎,用好了,是一味大大的好藥。
也正因如此,坊間也有將其提純,製成歡愉香,以增房趣。
歡愉香性猛烈,若置於香爐中焚燒,一盞茶的時間便可生效。
若混入茶水中飲用,效果反而會慢一些,大概需要一刻鐘時間。
若單次服用劑量過三錢,則生效之後,必須行房中之事,否則無解。”
楚天辭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他心頭升起一股怒火,但同時,也莫名鬆了一口氣。
“去前廳吧。”
流光答應一聲,推著輪椅車往前廳去。
……
廳內,白宗戰戰兢兢站在那裡,他的身邊,整齊擺放著三口箱子。
在那箱子旁邊,放著一副擔架,梅香趴躺在擔架之上,身上蓋一床淺綠色的薄毯,一動不動。
楚天辭一進來,便看見這樣一副場景,他淡淡掃了白宗一眼,沒有說話。
等到流光將楚天辭推到主位,白宗已跪在下“下臣參見秦王殿下。”
楚天辭微微抬起右手“白將軍免禮。”
“謝殿下。”
白宗站起身,便聽楚天辭淡淡問道“昨日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白宗忙回“已經有眉目了。王妃娘娘的閨房之中,之所以會出現刺客,其實是有人陷害。”
楚天辭微微挑眉“何人?”
白宗“昨日殿下和娘娘離開之後,下臣命人細查,現房中有一香爐,裡面燃放了歡愉香,多虧殿下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白宗滿臉感激,唏噓不已:“下臣得知後很生氣,立刻命人搜府,最後在梅香這丫頭的房中搜出了殘餘的歡愉香。”
白宗說到這裡,伸手指向擔架上躺著的梅香。
“哦?”楚天辭淡淡掃了梅香一眼,面無表情的問“白將軍是要拿這個不死不活的人給本王交差?”
“不是的。”白宗連忙搖頭“下臣愚鈍,被人利用,對梅香嚴刑逼供。
直到昨日王妃娘娘來府上,下臣才知,原來錯怪了梅香,兇手其實另有其人。
而梅香,不過是一個替罪羔羊。
她被人陷害在先,後又被人毀掉嗓子,如今口不能言,生命垂危。
只有王妃娘娘,才有可能將她救活,然後從她口中查出真正的慕後真兇。”
楚天辭看向白宗,問“你說王妃能救活一個垂死之人?”
白宗點頭“王妃娘娘在江城的時候,曾拜鬼谷醫仙為師,醫術了得,下臣相信她能夠救活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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