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滄月聽得非常入迷,贊同的點頭“嗯嗯嗯”
“對付這種人,必須得乾淨利落,一擊即中,一次將他撲,倒。”
白盈盈揚起右手,在虛無的空中猛的一抓,眯著眼睛說“等有了夫妻之實,懷上他的孩子,就可以母憑子貴,登堂入室。”
“哇!”樓滄月流口水了“不愧是盈盈,果然生猛,難怪師兄那樣的萬年寒冰都能被你拿下,受教了!”
這時,流光剛好推著輪椅車經過視窗,白盈盈剛剛說的那兩句話,正好一字不落的飄入楚天辭的耳中。
楚天辭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眸寒如冰。
這個女人,簡直毫無羞恥之心!竟敢在外人面前造他的謠!實在令他頭疼。
身後的流光偷偷看了楚天辭一眼,心裡想笑,但又不敢,一時間憋得十分難受。
正在這時,端太妃帶著兩個嬤嬤從大門口走進來,她的旁邊,還跟著薛靜霜。
白盈盈見了,忙坐直身子,向端太妃恭敬有禮的說“請母妃到廳裡稍候片刻,妾身即刻梳洗更衣,再來向母妃請安。”
端太妃打量她一眼,看見她身上穿的竟然是秦王的衣服,眸中不禁閃過一抹驚異。
她腳步不停,走到床榻邊,就著桂嬤嬤端過來的凳子坐了。
她端詳她一秒後,笑著擺手“王妃昨日勞累,不必急於起來向哀家請安,你且就這麼坐著。”
端太妃握起白盈盈的手,語氣溫和“昨日你能在千秋殿留宿侍寢,哀家甚為欣慰。
今日過來,一來看望你,二來嘛,便是來取你們的新婚元帕。”
她說著,十分親切的拍了拍白盈盈的手背,安撫兩句“這是南楚國的規矩,哀家看完,還要送入宮中,請太后檢閱,以便她放心。”
白盈盈“……”
新婚元帕?就是傳說中的落紅帕?
有沒有搞錯?秦王都殘廢成那個樣子了,你確定他還能洞房?
白盈盈正想著要如何解釋自己尚未與秦王洞房一事,薛靜霜已經走到前面的桌前,伸手拿起桌上的挑杆將托盤裡的雪白帕子挑了起來。
帕子在挑杆下散落展開,上面雪白無暇,哪裡有一絲一毫的落紅。
薛靜霜驀地回頭,眼神中掩飾不住興奮“姑母,元帕上根本沒有落紅。”
端太妃聞聲扭頭望去,臉色微微一沉“王妃,這是怎麼回事啊?”
“母妃,我其實……”白盈盈咬著唇,正要解釋。
薛靜霜卻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將挑杆和元帕一起丟進托盤裡,然後快步跑到端太妃跟前。
“姑母,這元帕之上沒有落紅,霜兒以為,要麼是王妃已經不是清白之軀,要麼,就是她嫌棄表哥,不肯洞房。”
靠!毒蓮花又來害老子!
白盈盈正要辯解,樓滄月卻先她一步火了。
她嗖地站起,指著薛靜霜罵道“薛靜霜,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盈盈,不知道多愛我師兄。”
薛靜霜冷笑一聲“那為何會沒有落紅呢?難道王妃嫁入王府之前,就已經與別人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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