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那你為何要弄一輛冒充秦王府的馬車?”
江梁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他扭頭看向那馬車伕“怎麼回事?為何這馬車上會有一個‘秦’字?”
那馬車伕也是一臉迷惑“老爺,小人也不知道啊,小人記得,出門的時候,馬車上沒有‘秦’字的。”
江梁腦子一轉“哎呀,皇上,老臣被秦王給設計了!
這牌子肯定是在路上的時候,被秦王的人悄悄安上去的。”
楚帝氣得不行,大聲下令“來人,去請秦王進宮,朕要好好的問問他,到底想怎樣?”
正在這時,一個太監匆匆來報。
“皇上,不好了!”
楚帝憤怒的問“又怎麼了?”
那太監飛奔過來,跪在楚帝的面前“皇上,秦王殿下在御湖那邊,把笙公主給教訓了。”
“什麼?”楚帝勃然大怒“秦王現在在御湖邊?”
那太監連忙點頭“是,奴才剛剛過來的時候,他還在,他為了給秦王妃出氣,還讓笙公主給秦王妃下跪道歉。”
“簡直豈有此理!”
楚帝怒不可揭,立刻招手,帶著羽林衛便往御湖那邊趕。
江梁見了,連忙也跟了上去。
可是,等他們風風火火趕到御湖邊的時候,卻哪裡還有楚天辭的人在。
不止楚天辭不在,就連楚笙,和那一眾宮女太監,也都離開了。
不過,御湖邊狼狽的痕跡,倒是可以顯示出,剛剛這裡的確生過一場不小的衝突。
楚帝氣得臉都青了,轉身一言不往御書房走去。
在路過江梁的時候,他突然停住“跟朕來。”
兩人回到御書房,楚帝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梁“今天老臣在家裡吃飯,突然收到一個神秘的信封,老臣開啟一看,頓時嚇壞了,所以立刻就想進宮來跟皇上解釋。”
楚帝“信封裡是什麼?”
江梁伸手入懷,將那個信封掏了出來,然後雙手呈給皇帝。
楚帝伸手接過,開啟信封,從裡面拿出一張紙。
他展開一看,卻是一張帶血的狀紙。
那張狀紙上,清清楚楚寫著,沈望貪汙公款,全是江梁授意,貪汙的那些銀子,也都在江梁的私庫裡。
那張狀紙的下面,已經蓋了紅色的大印。
這案子若是照這麼一結,下一步便是去江府抓人。
楚帝捏著那張狀紙,氣得咬牙切齒“楚天辭,想不到,你的手,竟然已經伸到朕的朝堂之內,簡直豈有此理!”
江梁立刻上前“皇上,秦王如此猖狂囂張,竟然敢到皇宮裡面來教訓公主,那他日,他若想造反,那豈不是直接帶著人殺進皇宮裡了。”
楚帝一巴掌拍在御案之上,恨得咬牙切齒“楚天辭,總有一天,朕要將你碎屍萬段!”
江梁眼珠子一轉,立刻開始獻計“皇上,想要除掉秦王,必須得拔掉他安插在朝堂中的爪牙。
從今日這件事來看,刑部裡肯定有秦王的人在,也許不止刑部,朝中其他部門,也有不少他的人。
若是任由這些人在朝中,那這南楚的天下,豈不成秦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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