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著這場景,下意識皺了皺眉頭。
不過,他只是猶豫了一瞬,之後便舒展眉頭,伸手一把摟住白盈盈的肩膀,笑著說“很好。兄弟,你我一見如故,咱們今天,就好好的在這裡喝一杯,如何?”
“可是我吃過飯了。”
白盈盈說著,用力掙開他的束縛,然後往後退了兩步。
這男人有點古怪啊!怎麼就對自己一見如故了?不會是有那種癖好吧?
白盈盈想到這兒,頓時打了一個寒顫,雖然他是救命恩人,但不代表她就要以身相許好不好!
她急急從衣袖中摸出五兩銀子,快步跑進飯店,將銀子放在桌上。
“掌櫃,這位是我的朋友,勞煩幫我好好招待他。”
說著,她轉身逃也似的跑上馬車,駕著馬車便往前面行去。
男人並沒有追,只是看著東拐西歪倉惶逃竄的馬車,一雙桃花眼微微眯了起來。
已經逃遠的白盈盈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正是上次給她玉佩的男子北辰越。
那掌櫃正要伸手去取銀子,誰知一陣風拂過,銀子已經被北辰越捲走。
再看時,店門口哪裡還有男人的身影?
……
皇宮裡,楚帝氣得把桌上的茶杯都摔到地上。
李德忠連忙上前,“皇上息怒。”
楚帝坐在椅子裡,手指虛指前方“德忠啊,你看朕像個皇帝麼?你看今天他們在朝堂上吵架的樣子,簡直是不把朕放在眼裡啊。”
李德忠低聲安慰“哪能呢?他們都是皇上的臣子,在朝堂上吵架,也是為了給皇上辦事。”
楚帝咬牙切齒“什麼給朕辦事,他們根本就是想把權力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李德忠小心翼翼的勸“皇上若是覺得他們有私心,那就把他們的官都貶了,讓他們離朝堂遠遠的,皇上眼不見,心不煩。”
楚帝有些無奈的搖頭“你呀,心思如此單純,可見只能做個太監,他們的官,豈是那麼容易貶的,別說他們有母后撐腰,就是沒有母后,他們在朝中的勢力盤根錯節,牽一而動全身,一時也不是那麼好動的。
更何況,現在還有秦王在外虎視眈眈。
所以,朕輕易不能動他們。”
李德忠傻傻一笑“老奴就是個太監,的確不懂朝堂的事。
不過,老奴在皇上身邊伺候這麼些年,有時候,遇到一件事,交給手底下一個小太監,他辦不了,老奴沒法,就只能換個人辦……”
楚帝眼睛一亮,他看向李德忠,問“月聽風的任命詔書下去了麼?”
李德忠回“現在還是門下省審議呢。”
楚帝想了想,“去把尚書令侯澤文叫來。”
李德忠點頭答應,轉身出去宣侯澤文去了。
侯澤文是長公主楚湘的駙馬,曾經為楚帝的登基出過力。
沒過多久,侯澤文便跟在李德忠身後走了進來。
他正要下跪行禮,楚帝立刻上前,伸手將他攙扶起來。
楚帝拉起侯澤文的手,語重心長的說“澤文啊,這滿朝文武,朕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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