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辭恍然大悟,原來,剛才她拿了帕子在他眼前晃,是為了檢測他的視力有沒有受損。
她用那個棍子敲鐵盒子,則是為了檢測他的聽力?
可是為什麼?
她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救自己,到頭來,卻要跟他求一封休書?
還是她做這一切,原本就只是為了那一紙休書?
念及此,以往白盈盈千方百計討好他的畫面,一幕一幕在他腦海中劃過……
他的頭,他的心,又疼了起來,那疼綿延開來,讓他整個身體,都好似染上了那種揪心的疼,疼得渾身麻。
樓滄月突然想到什麼,又小心翼翼的勸解“師兄,盈盈這個人,腦子靈,嘴,巴快。
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她也會說一些謊話。
所以,我們作為她身邊親近的人,得練就一項‘萬千謊話識真心’的本領。”
“笑話!”楚天辭想起手術前白盈盈說的那些混賬話,頓時心頭火起,他微微皺眉“難道還讓本王去猜她的心事?像她這樣滿口謊言的人,本來就不值得信任!”
“哎!師兄,你這人,怎麼就說不通呢?”樓滄月苦口婆心的勸“師兄,您要想想,她謊言的背後,到底是為了什麼?她的心,你得用心去感受,而不是用耳朵去聽她說了什麼。”
楚天辭頓時氣笑了“你的意思,是讓本王在她面前裝聾作瞎?隨便她怎麼胡作非為,本王都要拍手叫好?”
樓滄月頓時噎住。
楚天辭也不想再和她爭論這些問題,反正他已經知道,她並沒有在他的腦袋裡種什麼“聽話種子”,這就夠了。
其他的事,等他好起來再說吧。
……
白盈盈乘電梯下二樓,去了北辰越的一號病房。
這麼多天過去了,他應該走了吧。
帶著疑問,白盈盈走到一號病房門口。
病房的門緊閉著,她抬手敲了兩下。
裡面沒有聲響。
白盈盈等了一會兒,就在她以為他已經離開的時候,房門開啟。
北辰越杵著柺杖,扶著牆壁,站在門口。
“白姑娘?”北辰越驚呼一聲,轉瞬笑道“你終於想起,這裡還有你一個病人了。”
白盈盈頓覺有點不好意思,她看了一眼他的腿,說“上一次,你的腿傷已經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養傷,我在不在都沒關係。”
北辰越忽然皺起了眉頭“可是,這些天來,我的腿一直很痛,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白姑娘既然來都來了,能否再幫在下檢查一下呢?”
他說著,便彎下腰,捂著自己受傷的右腿,痛苦呻吟。
白盈盈抬手指了指裡面“走吧,進去我幫你看看。”
北辰越心頭暗喜,面上卻是裝作痛苦萬分,彎著腰,垂著胳膊,杵著柺杖狼狽又艱難的往裡面走。
白盈盈跟在他身後走進。
北辰越走了幾步,突然腳下一崴,狼狽不堪的摔倒在地。
他撐著柺杖,費力的往上爬,一邊爬,還一邊彬彬有禮的說“白姑娘,讓你見笑了。”
白盈盈作為醫者,看見病人摔倒,哪能無動於衷?
她連忙過去,伸手將他攙扶起來。
白盈盈將他攙扶到床邊,然後將他扶到床上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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