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的目光一直盯著楚天辭的臉,見他臉上神色淡然,一點都沒有難捨之情,他心中不禁懷疑,難道,他真的看錯了?
楚天辭做這一切,就是為了得到他的旨意,好休棄白盈盈?
可是,他們之前明明很恩愛的啊?整個金陵城都傳遍了。
轉瞬,楚帝便自己想出了答案,他這個弟弟,從小就聰明,心眼又多,那些傳遍整個金陵城的恩愛,難道都是他暗中散步出來的?
楚帝盯著楚天辭,一雙眼睛,好似探照燈似的,想要照進他的心裡去。
看似說得過去,可是,總感覺哪裡不對。
楚帝皺著眉,心裡暗暗琢磨。
若這真是他的本心,那他大可以將休書摔下,然後轉身離去,何必還要對自己說那樣一番話,難道他不怕自己收回聖命麼?
就在楚帝心念電轉的時候,楚天辭再次開口“其實,這封休書寫與不寫,臣弟都無所謂,秦王府也不在乎多一張嘴,反正就算沒有皇兄的聖命,臣弟不喜歡的,依舊不會喜歡。”
楚天辭說著,緩緩傾身下來,靠近楚帝“皇兄可以將一個女人硬塞給臣弟,但總不能連臣弟的床笫之歡也管吧,就算她留在秦王府,也不過是個擺設,臣弟絕對不會讓她生下南楚秦王的子嗣。”
楚帝“……”
他看著面色森冷的楚天辭,突然有種無法呼吸的窒息感,好像一座高山,沉重的壓迫著他,讓他無法喘息。
就在楚帝想要作的時候,楚天辭突然直起身子,楚帝頓覺面前壓力瞬間消散,他忍不住大大撥出幾口濁氣。
對於此刻楚天辭說的話,楚帝心中信與不信的天平此起彼伏,最後還是相信稍稍佔了上風。
這樣一來,楚帝懷疑白盈盈的心,頓時消除不少。
只有白盈盈和楚天辭沒有感情,他才可以放心大膽的用白盈盈這柄鋒利的刀。
“哎……”楚帝唉聲嘆了一口氣,他看著楚天辭,語重心長的說“皇弟啊,你誤會朕了,朕從小可是最疼你的,小時候送給你的那些東西,都是朕最心愛之物,卻沒想到,讓你產生了這樣的誤解。”
他站起來,走到楚天辭面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喜歡那個白盈盈,為何不早點跟朕講?你若是早跟朕講,朕一定不會將她許配給你,何必等到現在這個時候呢?”
楚帝拿起桌上的休書,然後從裡面抽出摺好的紙籤,輕輕一甩,將那休書打散開來。
紙質略有些陳舊,上面的文字,看起來也是書寫了一段時間的。
楚帝目光往下,看見下面落款的時間,赫然便是他賜婚的日子。
他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怒火,這楚天辭,還真是一刻都沒將自己這個皇帝放在眼裡,他剛給他賜了婚,他就在家裡寫好了休書。
因著這一股怒火,楚帝冷冷掃了他一眼,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如今白盈盈因罪入獄,若皇弟在此時將休書拿出來,恐怕對皇弟的名聲有損,朕仔細想來,現在還不是時候。
所以,這休書,你且先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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