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覺得是楚天辭抓走了楚笙,但直接問楚天辭要,他肯定不會承認,不止不會承認,還會撇得乾乾淨淨。
只有把白盈盈搬出來,才能從楚天辭那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楚天辭心頭冷笑,面上神色卻是淡淡的“皇兄覺得是秦王妃抓走了笙兒?可是秦王妃如今不是被皇兄關在宗人府麼?”
“白盈盈的本事,皇弟又不是不知道。”楚帝緩緩開口“當初,她能煽動金陵城的商戶一起罷市,可見暗中不知道結了多少黨派,朕之前沒追究這件事,不過是因為以為她已經改過自新。
可是,如果她沒有改過自新,那麼朕便只有數罪同罰了。”
這明顯就是威脅!
楚天辭心裡升起怒火,但臉上神色卻依舊很淡“古語有云,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王子尚且如此,何況是秦王妃?”
楚天辭頓了頓,續道“所以,若白盈盈當真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皇兄罰她也是應該的。”
對於楚笙的失蹤,楚天辭心裡有數。
要從皇宮裡,把楚笙這麼個大活人偷出來,還偷得無聲無息,能夠做到這件事的人,並不多。
整個金陵城,能做到的人,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
然而,這些人中,除了自己和盈盈以外,其他人與楚笙並沒有特別相近的關係,沒必要冒著得罪楚帝的危險,玩這個遊戲。
所以,楚天辭在聽說楚笙失蹤的那一瞬,立刻就猜到這件事背後的始作俑者是誰。
昨天晚上,他才把王宋帶到宮裡給盈盈,然後楚笙就不見了,這中間的聯絡,他又怎麼可能會想不到。
所以,這會兒楚帝拿白盈盈威脅他,他又怎麼可能會被威脅到呢?
楚帝盯著楚天辭看了良久,忽然道“既然如此,那朕也不需要再顧慮什麼了。德忠,擺駕宗人府。”
“是。”
楚帝看著楚天辭“皇弟也隨朕一起去吧,一會兒朕若問不出來,皇弟還可幫朕出出主意。”
“臣弟遵旨。”
於是一行人,浩浩湯湯往宗人府而去。
這會兒,白盈盈正窩在床邊的椅子裡打瞌睡,楚笙正躺在床上。
當楚笙睜開眼睛的時候,白盈盈還沒醒。
楚笙睜開眼睛的第一眼,便看見窩在椅子裡的白盈盈,她頓時驚住,指著白盈盈驚呼一聲“你……你怎麼在這裡?”
白盈盈被她吵醒,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看著楚笙,隨口問了一句“你醒了?”
由於窩在椅子裡太久,腿有點麻,白盈盈不禁伸長了腿,手捏著拳頭輕輕捶腿。
楚笙卻是皺著眉頭高聲大叫“來人,快來人!”
白盈盈忙從椅子跑下來,一把捂住了她驚呼的嘴,緊接著兩枚細針扎入她穴位之中。
等白盈盈鬆開她的嘴時,她只覺渾身都動彈不得,連說話似乎都有些困難,至少想要高聲尖叫卻是不能。
白盈盈看著她“這裡沒有別人,只有你皇嬸我。”
楚笙一愣,驚恐的望著她“你……你想幹什麼?”
楚笙艱難的問。
白盈盈“……”
她真的有點無語,這楚笙怎麼這麼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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