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雨微微皺眉,伸手去解他眼睛上的布時,卻現他的額頭滾燙異常。
她解下那塊布料,現那布料下面,已經化了膿,眼睛裡還在不住往下躺著渾濁的血珠。
“公子!”清雨又叫了一聲,可惜,月聽風迷迷糊糊,根本聽不見有人叫他。
清雨著急的叫他,可是月聽風完全沒有反應,只剩下迷迷糊糊的囈語。
這時,靈香聽見聲響跑過來。
“公子怎麼了?”靈香急急忙忙跑到床邊。
清雨哭道:“公子的眼睛壞掉了,現在渾身滾燙,還不省人事。”
靈香聽見月聽風在唸著什麼,便湊近了聽。
“盈盈……盈盈……”
靈香聽出來,回身看向清雨:“公子在叫盈盈。”
清雨神色黯然:“盈盈是秦王妃的閨名,到這時候了,公子對她依舊念念不忘。”
她有點恨鐵不成鋼,但又心疼自家公子。
靈香站在那兒呆了一會兒,忽然轉身,便往外面跑去。
“你去哪兒?”清雨追上來,問。
靈香咬咬牙:“我去秦王府請秦王妃。”
“你瘋了麼?”清雨攔住她:“公子的傷就是秦王妃造成的,你現在還去求她,她不害死公子就算不錯了,你還奢望她會救公子嗎?”
靈香指了指床榻:“可是不去找她,公子能活嗎?”
清雨:“可以去找太醫。”
靈香猶豫了一下,最終和清雨達成一致,靈香在家裡照顧月聽風,清雨去請太醫。
一炷香後,太醫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可是他看見月聽風的傷勢,只是搖頭嘆息:“不行了,毒入肺腑,活不成了,你們給他準備後事吧。”
“什麼?太醫,我家公子白天還能站著說話,怎麼晚上就不行了?”
清雨哭著問。
太醫:“他的傷勢突然惡化了,毒素早已經經過眼睛進入顱骨,五臟六腑也有毒素擴散。”
太醫說完就走了,他要去向皇帝稟告。
靈香再也忍耐不住,轉身便往外面跑去。
清雨知道她是去找白盈盈,可是到這時候了,她也不能再攔著她。
就算白盈盈救不了他,但好歹讓他在臨死前能見見她。
靈香跑到秦王府門外,著急用力的敲門。
這時,白盈盈和楚天辭已經休息。
這幾日端太妃下葬,古代禮節繁複,幾天下來,白盈盈就有些疲憊。
半夜的時候,楚天辭聽見外面輕微叩門聲,便起床來披著衣服從裡面出來。
“有事?”楚天辭看見流光,便問。
流光:“門外突然來了個姑娘扣門,說是家裡主子生了病,請王妃娘娘出面救治。”
“他家主子是誰,這麼大面子讓本王的王妃半夜出去給他診治?”
流光:“是月聽風。”
“是他?”楚天辭微皺了一下眉頭:“是他就更不用來稟告,直接拿棍子打走就是。”
流光:“那姑娘跪在王府門口,任憑我們怎麼趕都不肯走,說今天要是見不到王妃,就死在秦王府門口。”
楚天辭:“……”
他皺眉看了流光一眼,正要說話,身後卻傳來白盈盈的聲音。
“夫君,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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