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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8章 生怕兒子吃虧了

“玉芝,是不是經喝醉了?”樓的是曹經的老孃。≦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品 ≧≦ 書 ≧≦ 網 ≧

幸虧兩人散開得及時,要是被曹經的老孃看到了,那非同小可。

張玉芝回頭看一眼婆婆說“嗯,是的,我讓他少喝一點,他偏要喝,說全主任原諒他了,不追究他的責任了,他說他高興,要喝好,好到一醉方休……”

老太太看了看全光前的臉,伸手想『摸』他的鼻子,被他躲開了,她笑著說“光前呀,經不是把你的鼻子打骨折了麼,我怎麼看不出來呀?不見傷,又不見血,這不是好好的麼?”鼻子有青紫,她有意不提。

全光前剛和張玉芝玩過曖昧,他做賊心虛,笑笑著說“嬸,要是你看得到外傷,鼻樑歪了,鼻孔塌了,那不是輕微傷了,是我不追究曹經的責任,國家法律也要懲罰他呀!他會這麼安逸地躺在床睡大覺麼?”

老太太不關心什麼輕微傷,重傷,她關心的是自己兒子現在的狀況,她走到床前看了看曹經說“唉,人家客人屁事兒沒有,他自己卻喝得不省人事了!”看了張玉芝一眼,她又說,“你照護好他,我到廚房裡弄一點熱水,給他敷一敷額頭。唉,額頭好燙!經太實誠,喝起酒來連命都不要。”說著往樓下走。

看老太太下樓了,全光前朝張玉芝一個怪臉,吐了吐舌頭,又攤了攤雙手,小聲說“老太太沒有睡,恐怕你的公公躺在床也是醒的,看來……我們想做的重要的事兒恐怕做不成了。你婆婆當過村小學的老師的,精得很,生怕他兒子吃虧了,沒準一直防著我們。”

“以前經在城裡打工的時候,我公公婆婆也天天防著我,像防賊的,生怕我給他們的兒子弄一頂綠帽子了,可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們還是防不勝防……”張玉芝覺得說漏了嘴,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走近全光前小聲說,“今天不成,那改天吧,要不,我明天白天到你辦公室裡去……唉,我知道,你原諒曹經,是看在我的份,這個情我一定還。”

全光前看了看門外,又聽了聽動靜,他說“你別這麼說,又不是借東西,別說借呀還的。做那種兒,別參雜交易,不然變味兒了。其實,我一直喜歡你的,你記得不,我想選村主任的時候,我想拉你選村『婦』女主任……”

張玉芝摟住全光前的腰重複說“好,我明天白天到你辦公室裡去,喂,方便不?”

全光前點點頭說“方便,很方便的,要是潘紅霞不來找我,一般沒人去打擾我們的。鄭運科在的時候,他的辦公室裡有一個長條沙,我讓兩個民工抬到我的辦公室裡去。喂,玉芝,躺那沙你不嫌條件差吧?”

張玉芝笑了,擺了擺手,她想到跟祝定銀在張老大家的稻草垛裡做那種事兒,臉紅了。她說“我是鄉下女人,天天跟土坷垃打交道,不講究的,只要能快活都成。”

全光前想到張玉芝剛才說的“防不勝防”,他低聲問“喂,玉芝,祝定銀沒有被抓的時候,他是不是經常跟村裡的女人們滾荊條叢啊?”

張玉芝一聽,臉立即紅了,她不僅跟祝定銀滾過荊條叢,還滾過稻草垛子,她眨了眨眼睛說“別提那個老東西了,村裡的女人沒有哪個逃出過他的手掌心。不光是滾荊條叢,還滾稻草垛子,只要能做那種事兒,跟畜生似的,隨時隨地,不擇地方……”感覺自己的話說多了,趕緊停下了。

全光前用怪怪的眼神看著張玉芝,抿著嘴巴不說話。

張玉芝被全光前看得不自在了,她打一下他說“切,你別看我,沒準你老婆劉從麗也不是漏的魚。”

全光前自信得很,他說“我跟祝定銀有矛盾,是借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對我老婆下手的。”

張玉芝搖了搖頭說“你別那麼自信,我聽祝定銀說話的口氣,我們梨花衝的女人,只有朱老四的老婆何登紅他想弄卻沒有弄到手……”

全光前瞪大眼睛看張玉芝的臉,見她紅著臉,他說“照你說的意思,你也沒能倖免啊?”

張玉芝搖晃了一下大『臀』子說“鬼,都說難得糊塗,你不曉得裝一下糊塗麼?”她想到最後一次跟祝定銀在張老大的稻草垛裡做了一兩個小時,她問,“喂,你的水平怎麼樣,能做多長時間?”

全光前聽了張玉芝這話,他一怔,心裡想,常常被老婆劉從麗罵,說他時間太短了,他想了想說“做那種事兒重要的不是時間長短,關鍵是看爽快了沒有。”

張玉芝準備說話的,她聽到了腳步聲,知道是婆婆弄的熱水來了,她指了指門外小聲說“你走吧,我明天白天到你辦公室去……”

全光前點點頭,便低頭往門外走。遇到樓的曹經老孃,他說“嬸,你忙,我回家去。”

老太太說“我看你的酒還沒有喝好呢!”

全光前側身從老太太身邊走過去,笑著說“喝好了,是酒醉飯飽。”

煮熟的鴨子又飛了,全光前已經把張玉芝摟著了,沒敢下手,他失望地走出了曹經的家。

走在街,街已經沒有了行人,家家戶戶都關了門,有的家裡傳出了麻將聲。

全光前走到自己的家門口,他特意透過窗戶往屋裡看了看,屋裡的燈已經關了,裡面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估計老婆劉從麗已經睡覺了,他走到大門口,用鑰匙開鎖,可從裡反鎖了,打不開。

本來不想打擾劉從麗睡覺的,自己打不開門,沒有辦法,只好拍了拍門,大聲喊道“從麗,劉從麗,我回來了,開門。”

屋裡沒有動靜,劉從麗沒有回答。

全光前又拍了拍門,大聲喊道“從麗,開門,我回來了!”用腳踢了踢門又說,“屬豬的呀,睡得這麼死,叫都叫不醒。”

叫了好一會兒,才從屋裡傳出劉從麗驚惶失措的聲音“好,別叫了,我來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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