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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怕她有個三長兩短

看老爸曹明玉到劉從麗那兒報喜訊去了,曹二柱朝孫明芝做一個怪臉,便跑到了村衛生室。 .

曹二柱沒有請村醫廖作豔到家裡來給郭小萍打針,而是按廖作豔的建議買了兩支百分之五十的葡萄糖,回來後,他抱起郭小萍,把她弄醒了,直接讓她喝下了。

郭小萍喝了兩支葡萄糖,趴在床還在喊心裡難受,說真不是人受的罪。

胡大姑看著郭小萍愁眉苦臉的樣子,她對曹二柱說“二柱,你老婆醉成這樣,你不讓廖作豔來給她看看,她不會有什麼事兒吧?明芝說是酒精毒,我擔心,怕她有個三長兩短。”

曹二柱坐到床,手在郭小萍的身子撫『摸』了幾下,然後對胡大姑說“我看沒事兒的,廖作豔也問了問情況,她說不會有什麼事兒了!要是小萍一直沒有意識,那得趕緊送醫院。我看她現在什麼都知道,還在叫難受。媽,你忘了,老爸經常喝醉的,一醉在床躺一天。媽,你別擔心,等郭小萍睡好了,她起來了,肯定屁事都沒有了。”

胡大姑看著郭小萍說“你爸是習慣『性』喝醉,是老油條了,我不擔心。可小萍不同,她是小丫頭,從來沒有喝醉過,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別讓她留下什麼後遺症了。”

郭小萍聽到曹二柱和胡大姑的對話了,可她感覺渾身無力,不想動,她想到了那次在城裡那家旅館裡被陳助理他們下了麻醉『藥』,她『迷』糊了一夜,一直到午才醒。她心裡一“咯噔”那個刁拉爻不會也下了什麼『藥』的吧?想到這裡,她想伸手在自己的身子『摸』一『摸』,可神經沒有把手支配動,手動不了。她嘴裡說“嗚嗚,我……我心裡好難受。唉,真受罪!”

曹二柱聽到郭小萍說話,他立即低頭在她耳邊小聲問“喂,老婆,你喝了多少酒呀?”

郭小萍“嗯呀”了幾聲說“嗯,喝了有點多,喝了不少,已經量了……”

胡大姑不高興地說“你明明知道喝量了,你怎麼還要喝呢?”

郭小萍“哼嗯”了幾聲,沒有回答。

曹二柱看著老媽胡大姑說“媽,你看到了吧?小萍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問什麼她都知道,你放心,不要緊的。”想了想又說,“媽,等她醒了,你好好問問她。你現在問她沒有用,是問了,也答不來。”

這時,孫明芝走到了二樓,看了看趴在床的郭小萍,小聲說“郭小萍怎麼樣了,睡了一夜,應該好多了吧?”

胡大姑皺著眉頭,嘆息一聲說“唉,這丫頭不曉得喝了多少酒,醉成這樣了,剛喝了兩支高糖,她還喊難受。”

曹二柱也說“是的,她肯定喝了不少酒,從昨天夜裡一直睡到現在,身子硬是沒有動過。唉,我今天要到市裡去,她也不能送我了。”

孫明芝看了看郭小萍說“藝高人膽大。我知道,郭小萍在酒樓端盤子的時候練過,能喝一點酒,看來她遇到高手了。”

曹二柱想了想,想到自己有一次跟朱老四喝酒,他來了一個偷樑換柱,自己喝水,朱老四喝酒,結果把朱老四喝酩酊大醉了。他撓了撓後腦勺說“郭小萍喝酒可能太實誠,沒準人家玩了手法了,有意將她灌醉了。”

胡大姑聽何登紅說郭小萍是跟那個刁老師兩個人喝的酒,沒準那個刁老師是一個酒桶,她看有孫明芝在場,不想說太多的話了,便說“唉,別研究她怎麼喝醉的了。二柱,你不是要到市裡去麼?你趕緊準備你要帶的東西,我到你嫂子那邊去看看,看她今天怎麼樣。唉,那個小娟真要把我折磨死!”說著便搖了搖頭,唉聲嘆氣地往樓下走。

曹二柱看胡大姑下樓了,他朝孫明芝做一個怪臉說“姐,你以後喝酒得小心一點,別像我老婆,醉得跟死豬一樣,趴在床動不動一下。”

郭小萍聽到曹二柱說的話了,她小聲說“嗚嗚,老公,我好後悔,你別罵我了!唉,真要命,像患了重病的,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孫明芝歪著頭看了看郭小萍閉著眼睛說話的臉,笑著說“我也喝醉過,不過沒你嚴重。小萍,以後再別喝那麼多酒了,喝醉了真遭罪!我有親身體驗。”

曹二柱拿起一個大包,開始尋找自己準備帶到市委黨校的衣服。他嘆息一聲說“唉,縣委許書記怎麼非得讓我到市委黨校去培訓,還是必須的。姐,我真不想去。”

孫明芝坐到床沿,看了看郭小萍,她說“你沒有看出來呀?縣委許書記有意想培養你哩!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

曹二柱苦著臉說“家裡的事兒這麼多,易家大院、酒店、市都得趕緊動工……我老婆郭小萍又幫不你什麼忙,我真怕你忙不過來。我聽我媽說了,我老婆現在心裡想著出名,易桂花的那本書有了她的名字,她癮了,還想在電視劇裡有她的名字。”

孫明芝點點頭說“我看到郭小萍為易桂花的小說《我是後媽的女兒》寫的序了,她的筆不錯,思路也很清晰,沒準還真是一個寫劇本當編劇的材料。”看了看床的郭小萍,她又說,“唉,不跟你說了,我下去到村委會去看看。耀軍,沒準你老婆寫劇本出名了,她看不你了呢!”說著走到了樓梯口,下樓前,還回頭看了看曹二柱的那個房間裡。

曹二柱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看著趴在床的郭小萍,小聲嘀咕說“小樣,長得漂亮,要是再有點學問,還出名了,那真的不得了了。”

收拾好了東西,曹二柱走到床前,用手拍了拍郭小萍,見她不睜眼睛,他搖了搖她的頭說“老婆,我要到市委黨校學習一個月,也是說我們兩人要分開一個月,你現在是不是應該送我一個禮物呀?”

郭小萍的頭本來暈乎,沉沉的,還有些疼痛,現在被曹二柱一搖晃,她更受不了了,她趕緊說“嗚嗚,你別搖我的頭,我難受。”

曹二柱把嘴巴湊到郭小萍的嘴巴親了親,聞到一股難聞的酒味兒,他皺著眉頭說“喂,老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配合我一下,我今天要走了,有一個月的時間不能在一起,我想跟你舉行一個道別儀式,好好親熱一回。昨天夜裡想那個你,看你醉得像一根木頭人,我沒有招惹你,想等你醒過來再說,可你現在還跟木頭人似的……”

郭小萍知道曹二柱話裡意思,可她感覺頭昏,心裡難受,身子不敢動,而做那種事兒又是全身運動,她用哭腔說“嗚嗚,我難受,身子動都不敢,嗚嗚……”

曹二柱看了看要死不活的郭小萍,失望了,他可憐巴巴地說“我們今天不激情一下,還得等一個月以後呢!老婆,我想好好地過一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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