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的老媽聽到曹二柱的這話，她的身子一下子軟了，竟然從凳子上溜下來，像一堆泥巴癱坐到了地上。

她哭著說“嗚嗚，我一個人照護小娟，跑上跑下，累了，也睏乏了。我看到你嫂子躺到床上睡了，我也靠在床上迷糊了一會兒，哪知……嗚嗚……”

曹二柱算是抓住嫂子的老媽的尾巴了，他立即說“嬸，從法律角度說，你這叫翫忽職守，沒有盡到照顧病人的責任，你知道不？”說著要把她拽起來，讓她重新坐到凳子上。

其實，周小娟跳樓死亡，她的老媽也很自責的，只是沒有人提及，現在曹二柱提到了，那算是點準嫂子的老媽的命門穴了，弄得她啞口無言，心裡難受極了，連跳樓的心都有。

曹二柱看嫂子的老媽蔫了，他嚇唬她說“我昨天諮詢律師了，律師說嫂子的死責任可以這麼劃分，主要責任是嫂子自己，因為跳樓是她自己跳的；其次是醫院，他們要負責管理責任；第三是負責護理嫂子的人，那就是嬸你，要負看護責任。”

畢竟是婦道人家，又沒有多少文化，更不懂法律，耍橫可以，真要講道理了，那就不行了。

嫂子的老媽聽了曹二柱的話，她有些不寒而慄了，她結巴地說“嗚嗚，小娟是我的親生女兒，我照顧她會不認真麼？”

曹二柱故意講著歪理說“嬸，嫂子現在還沒有正式和我哥離婚，她還算是我們曹家人，我們曹家有權力追究有關方面的法律責任。律師告訴我了，我們可以以嫂子女兒秀秀的名義起訴醫院和照顧我嫂子的人。律師說，法院最有可能這麼劃分責任，若一共要賠償五十萬元的話，嫂子自己要負三十五萬左右的責任，醫院要負八萬左右的責任，照顧嫂子的責任人要負七萬左右的責任……”

嫂子的老媽像洩了氣的皮球，她苦著臉說“嗚嗚，我可沒有一分錢哩，要我賠錢，錢沒有，只有不值錢的老命一條。嗚嗚，你們要是願意要，你們拿去。”

曹二柱覺得現在是拿出自己觀點的時候了，他說“嬸，我看這樣，你明天還是帶著鄉情們到醫院去堵大門，再跟他們談談，要是他們答應賠償十萬元，你們就同意，不再在醫院裡鬧了。律師說，真要打官司，醫院最多賠八萬元。”嘆息一聲又說，“現在最可憐的是秀秀，這麼小就沒有媽媽了，沒有母愛了。”

嫂子的老媽原想向醫院多要一點錢用於自己養老的，看來目的沒有辦法達到了，她坐在凳子上就像一尊雕塑，一動不動的。

曹二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離開嫂子的老媽，開車回到了自己的家門口。

已經是深夜了，曹二柱為了不打擾老爸老媽，他輕輕地開啟了大門，進屋後又輕輕地關上了大門。他不聲不響地來到老爸老媽的房間門外，聽了聽裡面的動靜，他們好像都沒有睡，正低聲說著什麼。

曹二柱知道，他們一定是因為嫂子周小娟的死無法入睡，家裡畢竟生了那麼大的事情，這擱在誰的身上，誰睡得著啊？

曹二柱又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孫明芝的房門口，他聽了聽裡面的動靜。孫明芝好像睡了，裡面一點聲響都沒有。他推了推門，推不開，門從裡面反鎖著了。

孫明芝是曹二柱一直想擁有而沒有擁有的女人，最親密的舉動就是和她擁抱、親吻過。

曹二柱想擁抱孫明芝，還想親吻她，便輕輕敲了敲門。

裡面沒有反應，曹二柱怕驚動了爸媽，他給孫明芝了一個簡訊“姐，我回來了，現在站在你的房門外。”

裡面仍然沒有反應，曹二柱想了想，心裡說睡得真沉！於是，他撥通了孫明芝的電話，讓電話鈴聲響了那麼一會兒，他趕緊關上了。

曹二柱知道，要是孫明芝被手機鈴聲驚醒了，她會看手機的。

果然，孫明芝從睡夢中被手機鈴聲吵醒了，她拿起手機一看，是曹二柱打來的，以為是他從市委黨校打來的，她沒有在意，也沒有回打電話。她又看到幾條簡訊，看到簡訊內容，她立即笑了，因為不信曹二柱已經回來了。不過，她還是坐了起來，跳下床開啟了房門，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門外真站著一個黑影，那樣子就是曹二柱。

曹二柱看孫明芝把門開啟了，他撲上去把她抱住了，用身子把門關上後，小聲說“姐，快想死我了！”說著就要吻她的嘴唇。

孫明芝躺在曹二柱的懷裡，她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嘴巴，小聲說“耀軍，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呢？”

曹二柱低聲說“還不是因為嫂子的事兒。”說著便用自己的嘴巴追逐著不斷躲避的孫明芝的嘴巴，吻不著，他說，“姐，你讓我吻吻你，我太想你了！”

孫明芝被曹二柱摟著，身子與身子相擠著，她也感覺身子飄起來了，她說“耀軍，你快上去吧，上面的女人才是你的女人，她才是屬於你的。我只是你姐，哪有弟弟親吻姐姐的？”

曹二柱不說話，他鍥而不捨地追逐著孫明芝的嘴唇，好不容易追到了，他瘋狂地吻了上去，還把她的身子抱了起來。

孫明芝的雙腳離地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站立著還是橫躺著，反正覺得是輕飄飄的了，她摟緊了曹二柱的脖子，閉著眼睛，讓他親吻著。

曹二柱親吻了孫明芝一會兒，覺得把她的身子被自己全抱著了，他往前走了走，走到床前，他把她按在了床上。

孫明芝趕緊推開曹二柱說“耀軍，行了，還有的……你上去做吧！上面那個女人才是你的女人，我只是你的姐……只能點到為止……”

曹二柱用自己的身子壓著孫明芝柔軟的身子，他拼命地親吻著孫明芝，用身子擠壓她的身子，他喘著粗氣說“姐，姐……我……”

孫明芝仍然用手推著曹二柱，她感覺他的身子很重，她還感覺曹二柱的那個東西正頂在自己的肚皮上，她緊張地說“耀軍，你快放開我，我是你的姐，不能這樣……耀軍，你聽話……要不然，我真的離開這兒了……”

聽到孫明芝這句話，曹二柱停下了。他坐在床沿上，把孫明芝抱了起來，讓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說“姐，我們兩人已經是不一般的姐弟關係了，我喜歡你，已經沒有辦法控制了。”

沒有開啟燈，房間裡很暗，孫明芝還是看了看曹二柱，她說“耀軍，你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第一次讓你親吻，我就知道我錯了，現在不能再錯上加錯……嗚，耀軍，你答應我，以後不允許你再親我了。”

曹二柱摟著孫明芝，用吻了吻她的嘴唇說“姐，我們已經到這種程度了，我們就是不能往前展，也不能再退步呀！姐，你這個要求我不答應。”

孫明芝退了一步，不再堅持，她說“好了，你已經親吻我了，你上去吧！我要睡覺了，你讓我躺到床上。”

曹二柱沒有說話，聽話地把孫明芝放到了床上。

孫明芝看曹二柱將頭放得低低的，不願意離開，她說“好了，你應該滿足，上去吧。”

曹二柱低頭親親吻了吻孫明芝的嘴唇，便直起腰，輕輕地走到了房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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