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兮看他身上的白色半截袖。

要是人穿這樣，就算不凍也會覺得冷。

阿初不是人，不會冷，但衣服有點髒。

夢兮在空間好不容易翻到一件男女都能穿襯衫，褲子找不到他能穿的尺碼。

把衣服扔給他，“衣服換上。”

“唔。”

少年看看腿上的白衣服，從新把目光落到夢兮身上。

夢兮差點忘了。

現在阿初是個智障，什麼都不懂。

他不懂就要她給換。

換衣服＝抬手＝累。

她連自己都懶得換，還要給他換。

算了，不用做的太好。

她把少年懷裡抱著的沉甸甸的旅行包隨手扔到旁邊。

撕拉——

夢兮把少年的體恤撕開，把白襯衫給他套上。

少年呆滯著眸子，任人她動作。

“低頭看我怎麼做的。”

夢兮淡聲道。

她給少年繫上一個釦子，演示一邊。

“看明白了嗎？”

“唔。”

“我睡一覺，你自己繫好。”

夢兮坐好，倚著牆邊，睡覺。

夢兮睡的不實。

不僅是因為在陌生的環境保持警惕，還因為旁邊有薛初在。

她可沒忘記她好心收他當徒弟，他卻給她下迷藥，還囚禁她。

是以，夢兮剛感覺到臉上有溼潤的觸感時，立刻清醒。

睜開冷漠的雙眼，看向旁邊的人。

他在舔她臉？

夢兮捏著他的下顎，與之分開些距離。

“你做什麼？”

“唔。”香，想吃。

“你還對誰這樣？”

“唔。”好香，好想吃。

夢兮手上本來就不輕的力度加重。

“你有沒有對別人做過？”

“唔。”好香，好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