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階段性勝利的白姝畫大喜過望,立刻讓人取來紙筆,只因大夥都想看看她的“略懂皮毛”有多皮毛,讓她給個輪椅圖紙見識見識。
白姝畫棄了毛筆,讓臨冬找來炭筆,又惹來陣陣發笑。
白老爺臉都青了,也不好擾了年輕人的興致,而且二皇子和三皇子跟前,哪有他拒絕的份?
沈氏恨不得給自己的女兒鼓鼓掌了,不僅成功得到二皇子的青睞,還能看到白姝畫那個賤人當眾出醜,這個生辰宴簡直不要太快樂好吧!
白姝畫還在畫各種輔助線時,大夥已經興致缺缺地吟詩作對去了,只等她畫完再來取笑即可。
其實她早就不需要畫輔助線了,就是煩這些人將她圍的水洩不通,空氣都不清新了。
一個個都什麼愛好?男人也塗脂抹粉的嗎?
人群散開後,白姝畫就不玩鬧了,認認真真地繪出自動輪椅的草圖來。
二皇子和白皎月對視一眼,沒想到她的手這麼巧,圓的是圓的,方的是方的,好像尺子量過似的。
三皇子也頗為驚豔,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這般精巧的輪椅。
“可惜沒有電,所以要自動行走還是有難度。”
白姝畫老老實實地說明實際情況,眼裡帶著幾分惋惜。
這在眾人看來就是不居功,不自傲,謙虛有禮,似乎是真正心疼三皇子不良於行的模樣。
真誠果然是必殺技,白姝畫發現二皇子和三皇子看她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尤其是二皇子,好像在看閃閃發光的金子似的。
白皎月恨得牙癢癢,還是按捺住情緒問:“長姐,你說什麼電的?不會是雷電吧?”
此言一出,眾人看白姝畫的眼光又不一樣了,什麼輪椅要遭雷劈了才能走?
“妹妹你好厲害哦,姐姐為你鼓掌,”成功看到白皎月臉色變了變,她才繼續:“雷電也是電,但是太過強大了,不能為我們所用。”
“白大小姐除了會畫輪椅,還會其他嗎?”
二皇子更關心的是,此人還有多少技倆,能否為他所用?
白姝畫看了一眼蕭鈺琪,又將圖紙遞給三皇子,才道:“會的挺多,但是二皇子不會叫我在妹妹的生辰宴上畫一整天吧?”
蕭鈺琪心有不甘,暗道: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但是別太過了!
白皎月適時地請二皇子到前邊去品茶賞花,賞的什麼花,自然是她這朵含苞待放的嬌花了。
一群人簇擁著二皇子走了。
白姝畫不急於一時,她想利用三皇子是真,同情他“紅顏多薄命”也是真。
“這圖紙……”
“我很喜歡,多謝白姑娘。”
三皇子一雙古井無波的眸子多了幾分顏色,使得周遭的萬物都失去了光芒,全聚集在他身上了。
白姝畫蠟黃的小臉透出一抹紅,她眨眨無辜的大眼,說:“要不我們試試用超大電阻,將雷電減弱,為我們所用?”
這話在場沒一個人能聽懂,但是三皇子對上她期待的目光,還有情不自禁舉起來的小手手,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試試就試試吧,雖然他可能也用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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