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吞吞吐吐道“嗯...是...其實沒什麼。”
“沒什麼?肯定有什麼吧!”常辛安轉了轉眼珠,“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見谷蓷還是說不上話,常辛安又無奈的撇了撇嘴,放下手道“那就算了吧。”
谷蓷吞了吞口水抬頭朝她看去,道“就是大人他回來了...所以我過來跟姐姐您說一聲。”
常辛安聽到“大人”這兩個字,臉色就有些變化了,原本被她拿捏在手裡的小雪球被她隨手往地上一扔。
只聽她用著決絕的語氣道“他回來關我什麼事啊?他死了都不關我的事。以後這種事情,不需要特意來找我。”
說完她就生氣的推開門,自顧自地進去,狠狠的關上了門,絲毫沒顧及是不是要把谷蓷請回屋坐坐。
谷蓷見著被重重合上的門這才舒了口氣。
她就知道常辛安會是這樣的反應的。
正當她放寬了心轉身準備離開時,門又被開啟了一個小縫。
常辛安只單單探出一個腦袋問她道“是他要你來跟我說的嗎?”
谷蓷微微捏了捏手指,嘴角動了動,最終還是望著常辛安那雙泛著期待的光芒的眸子點了點頭。
“哼,狗男人。誰稀罕!”常辛安翻了個白眼,嘟嘴道“你讓他自己來!”
而後大門又被“砰”的一聲關上了。
谷蓷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
說實在的,常辛安剛剛雖然表面上是很討厭、很厭倦大人的。
可是連她都看出來了,當常辛安聽到是大人的意思時,那個眼神哪是生氣啊,分明是開心。
不知不覺的...自己好像還是犯了錯呢。
不管了。
反正就算常辛安看到九曲了,那也不是她故意說的。
谷蓷舔了舔嘴角,走出了院門。
她不經意間掃過了一眼院子外面,那些被常辛安精心栽種在小莆田裡的花花草草。
這些...都是如此眼熟。
常辛安是喜歡大人的喜歡到骨子裡去了的。
只有她自己不知道。
這些花花草草,特別是那株快要枯萎掉了的罌粟,即使不是它的花期,它都能如此的妖豔。
它們都是如此的似曾相識。
和九曲師姐曾經在宮殿裡種過的花品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谷蓷猶還記得,那時鳳鸞殿早早成了另一座冷宮。
然而姐姐還天天在宮裡悠哉遊哉的修花剪草。
大人第一次來姐姐的宮殿,姐姐卻只躺在睡椅上說了一句話“哎呀——這些可惡的寄生蟲,天天啃噬著臣妾的花兒,都快吃沒了才肯露個面。”
谷蓷覺得,就是這句話驚豔到了大人吧。
要是自己有她半分就好了。
常辛安現在養的這些,也是在跟師姐學嗎?
學不來的。
師姐能把大人的心抓得這麼穩,都是靠的她自己,和這些花又有什麼關係?
柳羨啊,還真是萬人羨慕的羨呢。
看看天色,她現在得去後廚給大人熬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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