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風險可控,我會同意。”許澤一臉認真。
“那你覺得我剛才那個計劃風險可控嗎?”
“……不可控。”
談熙聳聳肩,表示她也很無奈。
既然知道會存在阻力,那她為什麼要說?
只有把許澤逼到懸崖邊,山窮水盡的時候,他才有勇氣和魄力置之死地而後生。
“你算計我?!”許澤眼神幽幽泛冷。
談熙笑得無甚所謂“隨你怎麼想。”
“……”
“還有,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內訌?”談熙轉頭,目光掃過席地而坐、兀自休整的眾人。
許澤心頭湧動的怒火,呲啦一聲,熄滅殆盡。
他是真的拿這個混世女魔王沒有丁點辦法。
“談熙,你就是個討債的——”咬牙切齒!
“……”
戰術既定,當其衝的問題是如何拿到敵方用以互通訊息的電臺和終端。
對此,談熙胸有成竹。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閃電旅指揮部應該已經現雷達和無人機失去作用,由此推測我們身處禁探區。接下來,他們肯定會派出部分兵力對我們進行包圍,然後逐步縮小圈子,直至將我們困死其中。”
“你想將計就計?”許澤也不是蠢人,談熙把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他要還聽不懂,這個組長也不用再當下去了。
“沒錯!現在換我們守株待兔,等人自動送上門。”
……
“一班,往東面;二班,走西面;三班,從南挺進。一旦現那群大學生的蹤跡,立馬報告!”
“是!”
王松迅下達命令,見一切穩妥,揚聲宣佈“出——”
“排長,您跟哪個班?”
“三班。”
就這樣,一個排的兵力瞬間分散,各自行動。
王松帶著三班從南向北推進,半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任何現。
反而不少人被蚊子叮得滿頭包,因為要隨時保持備戰狀態,所以不敢伸手去撓。
人生在世,最大的痛苦莫過於三件——
其一,噴嚏忍住不打。
其二,尿脹了不撒。
其三,癢癢不能撓。
“都扭什麼?扭什麼?!給我拿出實戰的樣子來,別嘻嘻哈哈,吊兒郎當!”王松冷斥,語氣嚴肅。
大家都不敢再動,頓時僵直了身體,面部表情卻一個賽一個扭曲。
王松擰眉,這一個個的平時不這樣啊……
“到底什麼情況?你說。”他隨手點了一個士兵。